晴倾在清晨时分醒来,古现分不清楚,大脑意思是自己还在大舅家里做着客,头痛的很,迷迷糊糊好似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那人语气很凶,她光听着就觉的害怕,好似他在骂着自己一样。
“老板,好像醒过来了。”
“叫医生过来,还有那些媒体是怎么知道的,那些照片明显是合成的,电话给我一家一家打过去,若是不听明天版面上我看到此篇消息,就给一家家的废了。”
“齐天大盛上头条一事,也没有那么糟吧?”
“盖,你知道……”
“天齐?”是的,好像她认识这个人的。
稳稳的却又跌入梦里去,还在大表哥阅烬的房间里,小晴这次不等她叫,已坐在床边等她了是的,董小姐问:“什么是上头条?”
“上头条就是指你做的某件事情被人家宣扬出去,一下子所有人都关注到你了,基本全中国子民现在应该都知道这一事件了。”
“那你还回答的这么轻松?”
楼晴倾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她们二人现在是靠脑电波还是什么鬼魂的东西在这里聊着天好不,其他实质上的哪里可以互相干涉。
“这个派对一点也不好,你这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楼晴倾我董千叶不是吃素的你可知,要是再这样害我,我就不嫁,再返回去告你父母卖女儿的罪!”
“别呀,我也并不清楚一个人会变成这样,主要是董小姐,你有没有对人家嚣张跋扈、颐指气使什么的呢?”
“楼晴倾,你在我表哥家里过的自在,不愿意回来了是吧?”
楼晴倾道:“董小姐,看来你挺适合过我们那边的生活的,你看看啊,想我自己在那生活了二十三年,什么也没被人记住,你这一下子就上了头条啦,多神啊!”
“你害的我差点清白都没了。”
“那是我的身体呢!”
“楼晴倾你无药可救!”董千叶不高兴的开骂,屋中一阵响声后,她还是在任天齐的房间中醒了过来。
“醒了?”任天齐还是一样,依旧习惯坐在窗边看着杂志。
“我……”终于安全了,以后就待在这房子里哪也不去才是最好的选择,若要去哪也得任天齐他们在身边才可。
“医生刚走,你只是因酒醉睡着而已,其他并无大碍,还有其他地方会难受吗?”他的话里没有关心和温情,估计现在还在生气中。
“昨天,谢谢你来救我!”
“嗯,我以为你连‘谢’字都不会说,那么现在来检讨一下自己吧。”
“检讨?”是什么意思?虽然昨天那很危险,可是自己又没有,说句谢谢还不够,他……有其他损失吗?
“是,这几天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家里思过。”
“思过?”想想都委屈,受伤害的好像是自己吧,怎么反要被责怪呢?她不服,见天齐起身离开时,赶紧爬到床尾正好抓住他的手臂道:“为什么我哪也不能去,我还得上课呢!”
“你不害怕是不是?”想起她昨晚哭成那样的小脸蛋,任天齐的心中还在抽蓄的疼着,可是这小女人一觉睡醒后呢,什么事也不担心了是吧,没一天叫他高兴的:“现在外头漫天都是你的消息,今早股市的下跌,损失的数量我要不要算到你头上呢,反正你欠我的债你也都还未还上。”
“不是我欠你……你不用威胁我,我没有怕你。”
“我知道,第一天开始我看到你的眼神便知道,你并非外表看起来的柔弱,可是你天不怕地不怕是算定了我会娶你,那么无论欠多少都可以一笔勾销是吧?”也许就因为未曾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这几日彷徨不定,可是他想了一夜,她有多么的猜不透就会多么的吸引他,可再反过来一想,就简单了,看不透或许是还没得到,而这女人一心求结婚后再同房,为的不就是希望达不还债,又能坐享任太太位置的目的吗?
“想的真美?”他一耍手,表情是晴倾未曾见过的阴狠。
呆呆的愣在那里,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许久后南希进来说:“太太还没洗漱吗?老板说这几天太太都要待在家中,那南希给你找几件舒适的衣服穿。”
“南希,外头怎么样了?”这是小晴教她问的,她说就这么一句,就什么告诉她那“睡衣派对”后到底造成了什么损失。
“外头?”南希踌躇了许久,再联想刚刚老板那表情,估计也没什么可瞒着这位“公主太太”了,所以她开口说:“那家六星酒店今早起就被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行,不过我想应该由老板说的算吧;太太的那几位同学也被校方通知停学处份,不过我有偷偷听老危再和教育部长谈,好像是要开除他们才行的;还有就是太太你昨晚被他们陷害的照片现在已登上所有报纸、杂志上了,还是占一整个版面,头条中的头条啊……不过老板已经发电文表示那照片是合成的,律师们也正在介入,他们要是不发道歉,这件事应该就没完吧!”
“很严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