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倾最近戏拍的挺顺利的,要特别感谢任天齐,总是会先回家帮她对着戏,虽然只有天齐知道那琦琦不服气又添加了几场重口味的戏,天齐自然自己得了便宜,第二天再说明只能按原来合同上的那几场戏来演,不能添加这些不必要的戏份。
楼妈最近常有打来电话,说话变的慈祥,说爸爸在到别人的果园里帮忙了,生活恢复了平静,她的内心也不再折腾了,还道特地道了谢,晴倾在只将这些轻描淡写的告诉小晴:“他们认真的生活了,一切都很好。”
小晴或许能猜到几分,也只道:“谢谢!”
任夫人也常来任宅聊聊天,偶尔逛街吃饭都有,聊的最多的就是赶紧生个孩子。
晴倾答应将小晴剩下的课程修完,学校、剧组两头忙,同天齐说话的时间都变少了。
当晚,晴倾特地等了天齐回来,撑着想睡的双眼,表情呆萌可爱,天齐梳洗完后出来问她:“你这个样子确定要和我谈事情吗?”
“嗯!”头胡乱点着。
天齐心疼:“先睡吧,有话明天再说。”
“不行。”拉着他不让他躺下:“明天更匆忙,还是现在讲比较好。”
天齐倒反身压下说:“既然今晚你不想睡,那就弥补一下我吧,你可是冷落了我好久了有没有?”
“要说正经事呢?”
“可是老半天你也不提,到底是什么事呢?”看她纠结的,生活如此安逸他反而不急的那么快知道她的秘密,一切慢慢来,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想想……造个娃出来玩一玩。
“嗯……不要再往下了,你听我说!”
“我听的见。”她身上香的很,最近把她累坏了,一沾床就睡着,所以是她今天不睡的,他就不放过了啊!
“我……”这么困,可是身体起了反应,现在大脑更难组织语言了,刚刚坚持要和他说的是……什么事……呃?天齐一下子就掌握了她身上敏感的位置,每每碰着都叫她……喜欢!
“你要是再冷落为夫,我会生病的。”
“生病?”这么严重?
他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耳边,而此刻晴倾早已是化作水的女人,迷茫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只请君快快来享用她了。
第二天剧组收工,晴倾也结束最后的拍摄,天齐过来接其回家的路上,晴倾问:“天齐,你的爸爸呢?……这个我可以问吗”
小盖说,任爸并没有过逝,但为什么不在身边,大家又为何支口不提,只有等任天齐或任夫人亲口告知她了。
各中原由她还没有清楚,当然不能冒昧问长辈,所以今天想起来赶紧问了天齐。
“他……在牢里。”
牢里?这词没有做过更改吗?所以和她所知道的牢里是同一个意思的地方?
“害怕?”天齐转来问。
“他做了错事?”
任总裁轻轻笑道:“嗯,任宅以前就是专门做错事的地方。”
他又盯紧了她,好奇她的反应,却又怕她会露出害怕的神色。
但是显然晴倾的注意点并不是在这里,她原先的出发点就是想知道任爸在哪,可否有她敬孝的时候,她想过最坏的是他已经过逝,那也得去坟前看看他才好,可是如今是在牢里,她左右想了好久后才将纠结抛给天齐:
“我可以去看他吗?”牢还是叫牢,那狱卒还是这样叫吗?她不确定,所以不好叫天齐拿点钱买通一下人家,让她进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