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鹿春花气的跳脚,而薛老爷子却根本不以为意。
“再说,杀鸡焉用牛刀?你这点小病那臭丫头就能看,去找她别来烦我。”
这不提夏小乔还要,一提夏小乔。鹿春花直接就急了。
她被气的直哭,有这么打击人的吗?
既是小病,举手之劳,为何就不给她治?
还非让她去找夏氏?
“哼,我才不去找她——”
说完哭着转身就跑了。
倒是薛老爷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可就在这时,章老汉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太太,大娘子交代,让您赶紧收拾东西,这雨越下越大,怕是要发大水,让咱们早做准备。”
正在跟两个曾孙玩儿的高兴的鹿五奶奶楞住了。
“竟这般严重?”
“大娘子那意思是防患于未然,您老还是先准备起来吧。”
不仅夏小乔家如此,其实别人家也都在准备着。
大家心里都清楚,万一这真的发了大水,那便是万劫不复。
甚至还有人想冒着雨往镇上跑,可惜,这雨如豆粒般,越下越大。
而祠堂内,众人将鹿德贵大骂了一通,气的他脸红脖子粗,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最后不得不忍气吞声的道:“景渊侄儿,是伯父出口无状,心系咱们鹿溪村这才口不择言,你且莫与我计较。”
可哪怕他服软了,鹿景渊依旧没有放过他。
“口不择言?莫与你计较?说的倒是轻巧,若非今日我来,等待我们一家又是何等光景?你看不惯我家娘子,便要拿她祭天,那他日看不惯其他人,是否也要找个理由用来祭天?”
“你?”
“我说错了吗?郝大哥身强体壮,整日上山与野兽搏生死,却安然无恙,是不是也被什么附了体?十一叔极通水性,可在水中畅游一个时辰,是否也与众人有异?十八堂弟奔跑速度极快,无人能及,算不算异于常人?这些将来会不会是你要将他们拿来祭天的理由?”
“竖子,休得胡言!”
这下不仅鹿德贵坐不住了,就连鹿老爷子也急了。
他直接拍了一下椅子,气的脸色铁青。
“你这个逆子,他是你大伯父——”
“我知。”
鹿景渊不为所惧,凉凉的道了一句。
“堂的。”
“你——”
鹿家人被气的半死,可其他人却也坐不住了。
“景渊这话说的在理,这鹿大贵没安好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