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收起手机。
然后下巴一台,意示苏宇畅也在玩手机,还玩好半天了。
然而,耳边传来不紧不慢的低沉询问:“还有多久结束?”
“好像演讲完了就是一个钢琴独奏节目,然后合影留念。”卢毅很自觉的说道。
“自己跟人解释。”苏宇畅有些没头没脑的说。
“行。”卢毅一点头,“夏小妹,我们先出去一下。”
“啊……”夏语冰挺意外的一指自己,“我?”
“嗯。”卢毅挺认真的点头。
走出礼堂,卢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们在这里只是休假,顺便找一个人。之前不是太熟,所以没跟你说。”
“苏先生是你同事?”夏语冰沉吟着问。
很明显,那就不是个普通人。
卢毅干脆利落的点头:“算是。不过,我是他手下。别的我就不能给你多说了。”
夏语冰散漫的点点头:“我理解。”
“那我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卢毅忽然一脸认真的说。
“你问吧。”夏语冰随意散漫的。
卢毅有些意外,他一挑眉:“你师父是不是朝阳镇那边山上,道观里的游方郎中?”
夏语冰咬了一下嘴唇:“我只是跟他学了武功。而且五月中旬,他就撇下我独自走了。
如果你要问他在哪里。我现在真的不知道。”
她目前的确不知道她师父在哪里?
何况,她也承认了自己是师父的徒弟,所以并没有说假话。
卢毅看她的神情不像说慌,便又问:“那你是不是有个会医术的师兄?”
也许她的医术只学了皮毛,并不精?所以不好意思说?
也是,她跟着神医不过三年,已经将身手练的这么好了,确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医术。
夏语冰邪肆狂野的一勾唇:“哎,你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啊……”卢毅挺丧的一拍额头,拉着一张苦瓜脸,“可这不是同一件事吗?”
“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师兄。自然不是同一件事。”苏宇畅满是磁性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夏语冰和卢毅同时意外地回头。
只见苏宇畅挺拔俊逸、卓尔不凡地迈步走来:“不过家父身体抱恙。十年前你师父诊治过,说再发病就来朝阳镇阁皂山深处的道观找他。
可他现在不在了,我们自然要打听。”
夏语冰一挑眉,野肆的:“这样啊。”
那就难怪了。
不过,师父以前没做过这种不靠谱的事啊。这救人就救了,怎么还留下住址呢?
而且人家找来,还偏偏不在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