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亦可先操办婚事。”他对生辰庆祝从来也没放过心上,是山庄里的人喜好热闹,恨不得母鸡下个蛋都想拿来搞成节日热闹一番,他才大方的贡献出自己的生辰之日让他们胡闹。
宝妹远远的听见爹爹们商量的事情,急忙跳过地上摆放的大木箱,走到他们面前,摇头道:“先过五爹爹的生辰,然后我才出嫁。”
“呦,这回怎么不急着嫁人了?”云柳喜好笑的看着站在正中间的宝妹。御哥也是手中扬扇望着宝妹。
宝妹窘的不知道怎么说,叶傲天见哥几个都存了调侃的心,冲宝妹微微一笑,提出另一个提议,“要不,子夫生辰前一日就定为宝妹和文殊的喜事,拜了堂入了洞房,第二日可以直接改口叫爹庆贺子夫的生辰。双喜临门倒也不错。各位的意见呢?”叶傲天环视一圈,五个人想了想,点点头。
终于要出嫁了(5)
“那好,就这么定了。宝丫头,没几日,这些天警告你,不许私自下山去找文殊,老实在你的园子里呆着,我会让喜婆上山为你打点,要听话,不要捣乱。”
“好久没打麻将了,兄弟几个都不忙吧?怎么样,来几圈?”御哥手痒痒,笑呵呵的提议道。
不一会,大厅里摆上桌子,倒上麻将,稀里哗啦的打了起来,东西南北中发白,围在桌子边上的四个人打的不亦乐乎,云柳喜和欧子夫依然盘膝在一旁的榻上下起棋来。
一动一静分外的和谐,宝妹看看那边,再看看这边,恍然有一种倒退半年的感觉。就好像突然之间又穿越了,穿越到宝家一家人刚刚在山庄里共同生活时的样子。
要不是地上摆的那一箱箱系着大红绸缎的聘礼,她会觉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白日梦。
摸着丝滑的红绸,宝妹心里那个美啊,她居然要嫁人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她才16岁居然要嫁人,若是她依然留在现代的美国,这个年龄嫁人她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还不定疯到哪里去了呢。
新娘子!新娘子!哈哈哈!
傻丫头心里都快乐出花了,偷偷摸走一根精致的珠钗,口里哼着听不明白的小调欢天喜地的回到自己的园子,准备洋洋洒洒的写一封巨长的情书给文殊。
“八条,那丫头乐傻了吧。”楼清儒。
“我看基本了,东风。”花乾。
“小心乐极生悲,七万。”御哥。
“点炮,胡了。”叶傲天推到面前的长牌,一边收钱一边三令五申的叮嘱道,“喜酒,谁准备?”
“御哥呗,这事还用咱们出手吗?御老爷子家的佳酿可以摆出二里地去,趁这机会从老爷子那里拐点出来如何?”楼清儒笑道,手中不忘摆牌。
惊天地泣鬼神的情书(6)
“御哥呢?”叶傲天码好最后一摞,问道。
御哥收完最后一张,眼睛盯着牌面,语气轻快,“还用拐么,发个信告诉老爷子说他孙女要出嫁,让他掏点喜钱不就完了?”
花乾撂完骰子,看了一眼,四点,伸手去抓上家御哥前面的牌,随口道:“是咱们派人去请,还是让我妹妹花洛陪老爷子一起过来?”
“一起都过来吧,找个明白事的人照看着,难得喜事,能聚都聚到一起不错。对了柳喜,云堡山庄的人,你需要多少请帖,合算一下一起发出去。若是各自有江湖上或是官面上的朋友,自己看着办吧,如何?”
五根竖起来的大拇指,纷纷表示赞同。
麻将打了两圈,那面云柳喜突然后反劲的抬起头,指尖捏着黑棋,想到什么说道:“我的朋友都在咱们庄的后山了,婚事当天要单独空出一块地方招待吗?”
咚!咚!咚!咚!麻将桌被惊吓到的四个人掀翻在地,御哥最先爬起来,举着手坚决反对,低吼道:“柳喜,把那些长毛的看好了!我可不想看着它们喝喜酒。”
“知道了,就是说不长毛的‘朋友’可以请来呗?”云柳喜笑道。
“云柳喜!!!”四声长吼。
宝妹的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文殊同学,这是一封情书。哈哈,你以前没收到过吧?(注:就算收到了也坚决说没收到!你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我宝妹)其实,我有万语千言想要对你说,可是,但可是,我不太会写繁体字。
那怎么办呢?你一定会这么问了。所以,为了解答你的‘那怎么办呢?’我宝妹决定开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新型情书。
对你来说,绝对惊天地泣鬼神,犹如五雷轰顶。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了?非常好奇了吧?!如果你现在心里很痒痒的在猜我究竟写了一封怎样的情书给你,那你就把随信送去的一个小盒子打开。一定要很轻很小心的打开哦,千万不要砸!
宝妹(书)
所谓情书原来是(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