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苏云雪匆匆咀嚼了几下,把饼吞进了嘴里。她高兴地张开嘴。“娘,我们今年有团子吗?”
团子又称青果、清明果。据说它起源于周朝的寒食节。在那个时候,人们不生火做饭,只吃冷食。团子,一种“吃春”、抗饥饿的食物,逐渐流传下来。
但是团子用的是糯米粉。据说富裕人家有肉馅,苏家多年没做了。
“是的,”许秀梅说,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做团子是什么时候了。“你难得还记着,但芸蔓从来没吃过。”
许秀梅也一时兴起。几天前,在准备宴席的菜和肉时,他买了一些糯米粉和红豆,打算给孩子们做一些团子。
“我不仅吃过,还吃过榴莲、蛋黄、梅子、猪肉味的!”苏芸蔓在她心里默默地吐槽着。可是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甜食了,有团子也一样兴奋。
大湖旁边没有什么别的,只是淤泥很多,但用来包鸭蛋的泥不是湖底的黑泥,而是红泥。
事实上,许秀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能向追问她的姐妹们解释,是她们的外婆教她的。
许秀梅带着他的两个妹妹上了舢板,逆流而上,走了一小段路才停在了一个地方。苏芸蔓拉着姐姐的手跳了下来,环顾四周。这似乎只是一个海滩,没有红泥。
“娘,到哪里去挖呢?”
许秀梅背着竹篮和锄头走在前面。“在那里。”
苏芸蔓顺着娘手指的方向垫着脚,只看见几个长满草的小土丘。
姐妹俩一路跟在许秀梅后面。挖了几个蒲公英,许秀梅笑着说:“回去给你煮水。”
“啊?”苏芸蔓想起了蒲公英难消的苦涩,忍不住叹了口气。
许秀梅走到小土坡前,拉出了许多盖在上面的草,露出了一块红色的。
“真是红泥”,苏芸蔓的小脑袋伸了出来。事实上,她还没看到。她以前吃的鸭蛋都洗得很干净,甚至只有蛋黄。
“是的”,许秀梅让姐妹们清理身边的草地,用锄头挖出红泥,扔进周围的竹篮。
苏云雪在她旁边拔掉了一些杂草,把一些野菜放进了他的小篮子里。苏芸蔓什么也不知道。她把它们抽出来几次,给姐姐看她的手,“姐姐,好疼。”
许秀梅望着那只发红的小手,拿了起来,吸了两口气,使苏芸蔓笑了起来。
“跟你姐姐去挖些泥胡草,”许秀梅派他们去做别的事,“云雪……”
“我知道,艾草,泥胡草!”苏芸蔓没有等娘的命令,所以她说一些野菜常用来做团子。
苦艾是必要的,因为它有“青味”,还有祛毒祛邪、祈祷去恶的作用。杂烩和泥胡草被用来中和艾草的“辣”,孩子们更喜欢吃这种混合物做成的团子。
“泥胡草开紫色的花”,苏云雪很快找到了一棵大泥胡草,并指着它对苏芸蔓进行“现场教学”,“我们只要它的嫩叶,不要摘花”。
此时已近三月,蒲公英和泥胡草大都开花了,但嫩叶还可以吃。苏云雪用手腕轻轻捏了几片嫩叶,摊开在掌心给苏芸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