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春药】她犯了个喝醉的女人都会犯的错
郡王殿下?郡王殿下?
从宫宴上被扶出来到偏殿的时候,香遇还是晕乎着的。
毕竟这晚她过得实在震惊。
父亲馆陶大长公主逝世已快要四年,母亲韶国公战死沙场得更早,她才出了孝期,正准备为自己相看个正君,不想这一日宫宴,皇帝表妹竟然当众透露几分要升她为亲王的意思。
太后膝下虽无所出,却和她父亲大长公主十分亲近,宫里向来是很疼惜香遇的。但她又不糊涂,皇帝生父云贵君随先皇殉葬,太后和皇帝并无父女情分,皇帝表妹和她也说不上亲热,打赏东西做做样子便罢了,平白无故封什么亲王?
听说最近边界不睦,今晚好像也有邻国皇室在场,不会是要拿她和亲吧?
香遇心下惴惴然,宫宴上便一不留神吃多了酒。今日这酒也不知道是什么酿的,一开始只是甜,没一会便开始泛起后劲。香遇还想着在赴宴的这帮大家公子里挑个夫婿出来,不想醉后在众人出丑,便忙叫侍从雪奴扶了自己去偏殿修整。
雪奴连叫了她几声,见香遇已醉的不能反应,忙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出门找人要醒酒汤。
香遇日常也是经常饮酒的,今日却不知怎么醉的格外厉害,脑子嗡嗡响,身子也软绵绵的。下身阵阵燥热难耐,她心里却先凉了一半,隐约猜出是有人下了药。
香遇毕竟是郡王,宫闱秘事听的也不少,知道这种下作手段泰半是为了害人的。她倒不甚在意对方是谁横竖她身份摆在这里,皇帝表妹后宫里只有一个皇后还常年在宫里养病,今次宴会除了皇帝都是未婚女男,只要睡的不是太后,她都能娶了。香遇只是想不通,自己一个万事不沾的闲散王娘,有什么可供人利用的呢?
殿门突然被人推开,香遇原本以为是雪奴讨了醒酒汤来,欣喜地挣扎起身,却不想手脚酸软毫无力气,只挣掉了腰间的玉佩,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香遇自小被母父娇惯得文不成武不就,对风雅事得心应手,秦楼楚馆眠花宿柳无数,身边却只留三个通房,花奴雪奴月奴,再没有旁的侍郎。倒也不是她对这三人多么痴情这不是搞笑么,她一个郡王犯得着对个少年痴情?只是她自小爱洁,睡花魁都只睡没开苞的雏儿,且睡过一次就不再睡了;花雪月么,自小一同长大的,终究有些情分在,何况他们从长相到伺候人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要再找个似这般顺心的也难,香遇心懒,也就留他们一直贴身伺候了。
身体越来越热,下体渐渐湿润起来。意识愈渐浑浊,香遇想喊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地啊了两声,比起求救,更像诱人的小勾子,引着那人一步步走进来。
香遇挣扎着向来人看去,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从轻薄的身姿上辨别出那应当不是体态慈祥的太后公公当她是自污也好,反正她正好不想当这个亲王觉得没事后神志一松,便再也没了清醒,只一味地呻吟着自渎起来。
来人掀开床帐,见美人淫汗微发,娇喘连连,轻笑一声,伸手用披帛蒙了她的眼,解开了香遇的裙衫。
香遇正是爱俏的年纪,肚兜还是雪奴亲手为她缝的,艳红一抹,更衬得胸前双峰绵大白皙。来人单手压捻了数下,顿觉新奇:虽不像书中所说只手可握,却更别有一番风味。
香遇今年年方二十,正是女子风华正好的时候,虽有侍郎侍奉伺候,却也不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她纤柔十指灵活地逗弄着玲珑的肉珠,淋漓的汁水从身下漫开,带出满室的旖旎情事滋味。
若是寻常知情识趣的侍子,此刻早该含羞带怯地环伺上前咗食那双涨的通红的玲珑乳头。这人却仍不急不慢地剥开她的下衣,直到看见那双雪白矫健的长腿才停了手,冷眼看着床榻上的女子欲热难耐,看戏似的帮着赏玩着那只微微开合的遇蚌。
香遇体毛向来稀疏,花心也只得那么七八根零零落落的细丝,白皙的阴户上翻出粉红的穴肉,清液从花心冒出来,流了他一手。
这人附身,肩周压住香遇大开的双腿,伸手轻轻对着花穴探了进去。
冰凉的指节嵌进穴口,香遇登时缩紧身子,娇嗔出声。
少年奇心骤起,细细研磨几下,香遇被他压到了敏感点,失声惊叫一声,淫水咕嘟嘟地冒了出来,流了一床香甜的花蜜。
少年目中似有得意之色,又附身张口,仿着话本上的功夫,用舌头刺弄娇嫩的花蕾,雕琢艺术品般细细地舔大了它。
香遇被这青涩的快感刺激地浑身颤抖,忍不住拂开他的手自己去摸,企图让高潮来得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