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王爷和那个花朵一同进了寝房?孤男寡女的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才解了足禁的萧澜,马上就从近侍的口中得知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好像是那位夫人要给王爷治病,这才……”
“治疗什么病还要两人单独在一起?”对于这种说法,萧澜是一点都不相信。
而此刻,寝房里。
“脱!”
坐在床上的人便是乖乖地将上衣全部除尽,背对着女子,露出因常年没见过阳光显得有些病态苍白的脊背。
身后的女人,把住云天夜左手的脉搏,查探了一下脉息,便是从怀里讲早已准备好的银针放在一旁。
“你身上的毒素最是伤肺,我再给你施几次针尽量将毒素排出,平日的话你自己也注意多加强身体锻炼,身子还没有垮得太厉害,趁着还没到中年的时候把底子打起来。”
“好。”
施针的时候,一厘一毫最是关键,浅不得,深不得,李朵朵就不再多说话,专心地在面前肌肉匀实的背上干活。
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云天夜身后的女子,才做完。
“转身吧。”
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正是看到她额头已是冒出细细的汗珠,微微蹙着眉头满脸的凝重,然后,身上便是传来微微的刺痛。
待讲需要的穴位都扎了一遍,取下银针之后,朵朵便是让云天夜自己运气,将积在肺和其他脏器的毒血一点点地排出来。
看着床上的人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之色,掐着时间差不多了,朵朵赶忙从床上爬下来,刚好,她刚才的位置,吐了一被子的污血。
她这法子,虽然能管用,却也是伤身啊,所以,只有隔上半个月的时间,等他自己修养得差不多了她才敢再来几针。
这次还好,这云天夜没有直接晕过去,却也是好不到哪里去,趴在床边喘气喘得厉害。
李朵朵讲怀里的锦帕交到云天夜手里便是桌边写自己琢磨了好久的方子去了。
待缓过气来,云天夜将身上的衣物简单穿好,拾起床上那人扔过来的锦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干,然后便是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坐在桌边安静地写着方子的人。
“你今日主动来我府中,不当是简单地给本王治病吧?”
此女的没心没肺,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若是以为她这是关心自己,那绝对就大错特错了。
“呼!”
讲手中刚写好还没有干了墨迹的宣纸拿起来,李朵朵很是仔细地吹了吹,以加快上面字迹的风干,然后,才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的人道:“当然,我是顺便来收一点点额外的‘医药费’的。”
“医药费?”
云天夜淡淡挑眉,听说她最近手头是有一点紧张,她要多少给她又何妨,只要能将这条烂命拖下去就好。
“我想要一些对我来说有用的消息,权当我帮你治病的医疗费如何?”
“哦?消息?你要什么消息?”
一听到消息二字,云天夜似乎有些明白她今日主动上门来的缘由了,一时间又觉得好笑,她这么蹦跶来蹦跶去的,莫不是那冷冰冰的二弟看着有趣?
“我要丞相一家的详细信息,还有他那一派的所有官员的名字。”
对面的男人,只是坐在床上,幽幽的黑眸看着她不语,良久才道:“可以。”
“桌子上的药方,你身子好点后就拿去用吧,但是,这用法有些特殊,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
朵朵将手中的方子在云天夜面前晃了一晃,嘴角的笑容,要好邪气就有好邪气。
“特殊?怎么特殊法?”
云天夜看着那张方子,眼里有些微微的不解。
“这方子,滋肝,补肾,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