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洋还是很庆幸。
庆幸自己的儿子有一张不错的容颜。
能在他们即将走投无路的时候,发挥逆转性的作用。
虽然不怎么光鲜,但总比流落街头好太多。
至少不愁吃穿用度。
果然,这地方是天堂,也是地狱。
有权有势有钱人的天堂。
今天薛虹睿陪了富太太一整天,回来时手腕上有伤。
他在给自己涂药。
旁边薛明洋在翻他的包,从里面掏出钱,一遍又一遍的数。
然后有些不高兴的问他,“你今天出去一整天,怎么才带回来九千块?还没有昨天的半天多。”
他这一问,将薛虹睿惹恼了。
扬手一掀,将药液和酒精、棉花那些撒了一地。
“你干什么?”薛明洋顿时不悦,声音扬得很高。
“钱钱钱,你就知道数钱,你没看到我都受伤了吗?”薛虹睿分外不满,声音激昂。
被他这么一吼,薛明洋也火气上来,“我不问钱问什么?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难不成我问你怎么和那些老女人一起玩儿的吗?”
便是在临京,有些富太太也是玩儿得格外花,更别说这个地方的有钱人。
看薛虹睿那手腕上的伤,就知道玩得有多疯。
难不成他要问薛虹睿怎么被老女人玩儿了吗?
这话激怒了薛虹睿,和薛明洋爆发了争吵。
他不顾尊严的陪老女人玩儿那些变态游戏,就是为了能吃穿用度不愁,不用流落街头成流民。
可是他的父亲一句关心都没有,只关心钱。
这场争吵,砸坏了屋子里的很多东西。
最终,薛明洋摔门而去。
满屋狼藉,薛虹睿憋屈又没办法。
药水砸破了,想拿钱去找医生,却不知道薛明洋将钱放在了哪里,打电话也不接。
晚上,薛明洋回来,身上浸满了烟味。
薛虹睿并不关心,只是问,“钱在哪里,给我。”
薛明洋警惕的问,“你要钱干什么?”
“我身上的伤还没处理,我要去买药。”
看了一眼,薛明洋道,“伤都已经好了,有什么好擦药的?反正明天还会再裂开。”
这是什么话?
薛虹睿抓起一个杯子,就砸过去。
薛明洋怒,“薛虹睿你疯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