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无论是圈地之争,还是权势之利,老夫跟鳌拜之间的争斗,都得从恩科中来。”苏克萨哈双眼微眯,低声喃喃说道。
“是的,伯父,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万千争斗中,唯有民心,才是取胜法宝。”陈谦吉一语双关的沉声说道。
此刻已经被争斗之心蒙了心的苏克萨哈并没有听出陈谦吉话中的意思,皱眉点了点头。
“贤侄啊,恩科之事,就全仰仗你了,老夫这些年虽有些积蓄,但并不多,这些是老夫的心意,你拿着吧。”苏克萨哈说话间,再次伸手入怀,从中拽出了一沓银票。
陈谦吉看都没看,直接拒绝。
“伯父,您这是”
苏克萨哈并没有等陈谦吉把话说完,就直接将银票塞进了陈谦吉的怀中。
“刚才给你的银子,是那些贵族子弟孝敬咱们的,此刻给你的银子,是老夫的心意。”
“老夫的心意,你怎有拒绝的道理?”苏克萨哈一脸严肃的盯看着陈谦吉的脸颊,沉声说道。
陈谦吉故作姿态,摆出一副难以拒绝的模样,双手将银票接了过来。
“那伯父的银子就先放在侄儿这里。将来如果您有需要,侄儿定全数奉上。”陈谦吉将银票揣进了怀中,朝着苏克萨哈躬身说道。
“这就对了。”苏克萨哈见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哼!你怕是没有机会将这笔钱要回去了。”
陈谦吉看着苏克萨哈的满是褶皱的脸颊,心中恶狠狠的说道。
之后的他对于苏克萨哈和鳌拜之间,再次添油加醋的叙说,将他们的矛盾,尽量的放大化。
半个时辰后,陈谦吉在苏克萨哈的陪送之下,这才坐上了回府的轿辇。
轿辇之中,陈谦吉半躺在座椅之上,长长呼了口气。
“娘的,这生活继续下去,我都怀疑我能不能活过六十!”
“太伤我的脑细胞了。”
陈谦吉低声喃喃说道。
苏克萨哈混迹官场数十载,早已是人精中的人精,想要在不知不觉之间煽动和增强他和鳌拜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陈谦吉也是足足扼杀了自己数百亿的脑细胞,这才险险的过关。
“不过此次苏克萨哈府上之行,倒也收获满满,那些贵族小哥哥们给的五十万两,再加上苏克萨哈给的三十万两,目前在我身上的银子总量,足有八十万两之多,沾杆处制造武器的钱,有了。”
陈谦吉心中暗暗说着,从怀中将银票取出,脸上不由自主的绽出笑容。
半个小时之后,陈谦吉回到了府上。
可当他刚刚踏进后院之时,却是看到康熙、玉儿、姵儿三人,正在凉亭当中品茶,陈福躬身站在一旁照应着。
“谦吉。”
陈谦吉刚刚一只脚踏进后院,赫舍里姵儿便发现了,大声叫喊着跑了过来,一把挽上了他的手臂。
陈谦吉宠溺的低头,抬手轻轻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
“谦吉,你将来可得好好待姵儿,她为了你的安全,可是不愿回府,专门来这里等你呢!”
就这这个时候,赫舍里玉儿在康熙的陪同之下,缓步走了过来,朝着陈谦吉温柔的说道。
陈谦吉点了点头。
“当然!成为我的夫人,那必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陈谦吉说话间,温柔的抬手,将姵儿额头凌乱的发髻,轻轻拨到了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