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听到嬴政将问题给他抛回来以后。
刘季的脸上便再次被懵比占满。
怎么办。
若我回答是,却无法证明的话,便是欺君之罪。
若我回答不是,那还是欺君之罪。
完了?怎么办?
正当刘季满脸懵比之时,嬴政脸色一正,又忽然问道:“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你是我大秦泗水县的一个亭长。”
“是的,大王,刘季也是大王的子民啊。”
“既然你身为我大秦泗水县的亭长,为何不穿戴官服,反而衣衫褴褛。”
“大王,这官服那可是只能在任所穿,如今刘季来到都城,一路风尘仆仆,哪里敢穿任上的官服。”
刘季的话音刚落,自以为自己的回答无懈可击。
可下一刻,便听到嬴政的怒喝:“我要听实话!”。
一声怒喝,直把刘季吓了一个激灵,随后便下意识的回道:“卖。。。卖了。。。”。
“什么!他卖了?”。
“这。。。成何体统,身为我大秦的官员,竟然把自己的官服卖了?”。
“这。。。刘季,你岂有此理,竟敢藐视大秦?”。
嬴政:“安静,我再问你,你所在的泗水亭有多少户百姓。”
“回大王,有一千户。”
“十年以前是多少户。”
“回大王,十年以前也是一千户。”
“为何十年的时间,人口却不见增长?”。
听到这个问题,被问话的刘季便有些懵比。
为什么人口不增长?难道你没有数吗?
年年征发徭役去修长城,从他们泗水过去,足足一千多公里的距离。
每年去的徭役,连一半的数量都回不来。
县里没有男丁,就算有土地,也没人耕种。
在加上现在那足足一半的高额赋税。
他们泗水亭能保持住人口,那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他卖官服换的银子,那可都够说一房媳妇了。
虽然心中如是做想,但是刘季却不敢明说。
“大王,是小臣无能。”
听到这话,嬴政终于没再继续发问人口的问题,反而话音一转直接问道:“若现在你是寡人,你会不会杀了眼前这个叫刘季的家伙。”
听到嬴政此言一出,在看他那蔑视终生的眼神。
刘季暗地里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送命题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