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天使般的小孩在下一秒就发出了恶魔般的声音穿破校园的操场,“老师,校长,有坏人骗小孩啦,呜呜呜……”
他,国家一级教练员,得过荣誉勋章,拿过无数奖励,多少人将孩子送来让他挑选,居然因为一个男孩子,被学校保卫处围了个严严实实,而那一男一女两个人孩子,就站在人群后冲着他微笑,再手牵手咬着棒棒糖离开。
孽缘啊,孽缘。
“教练。”助教在旁边叫着他,“您很开心。”
“开心?”他的笑容忽然一敛,藏着无尽的扼腕叹息,“你知道什么叫懊恼吗?不是没发掘出璞玉,也不是没能打磨出光华,而是你发掘了,打磨了,却被别人藏回了土里,再也不能绽放夺目的光芒,而人一辈子,能发掘几块这样的璞玉?”
“您指贾芍?”助教才来一年,对于这个教练嘴边最常挂着的名字之一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如果是一个我也认了。”教练一声长叹,重重抓上助教的前襟,“一个错误我犯了两次……”
助教的脚尖够着地,“这个,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您老人家好歹是退役的运动员,能不能先松手?”
手,慢慢的松开,教练依然是满脸的不甘,“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
助教无奈望天,只要一提到和贾芍有关的事,教练就是如此表情,一年来他都习惯了。
贾芍带着小运动员跑了三圈,有些孩子早已经气喘吁吁,而贾芍依然气息均匀,速度平稳,“喂,老头,你今天有课,不请你喝酒了,明天晚上找你喝酒怎么样?”
教练的脸恢复平静,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就你一个吗?甄朗回来了吗?不是一起请我喝酒?”
贾芍愣住,站在那发呆,刚才已经放弃的一群孩子趁机狂冲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狠狠的压倒在地,十几个人就这么摞在了上面。
十几个身体之下,一个悲愤的声音闷闷扬起,“老头,你要再提那个名字,我跟你绝交。”
教练呵呵笑了,捂上自己的嘴巴。
十多年了,还是这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烧了2天,昨天实在更不动文了,今天扛着烧写的,追多情的同志我道个歉,这2天我一定更,实在是写不过来了。
☆、他怎么也回来了?
贾芍和一群丫头小伙子玩了个开心,顺道带他们练了练拳脚,把几天压抑在心里的烦闷都发泄了个通通透透,这才快乐的冲教练挥挥手。
“老头,明天我下午就过去,这次特地给你带了两瓶好酒,你还能不能喝?”贾芍擦擦汗,拨拨额前一缕头发。
教练哼了声,“要不要试试?看谁放倒谁?”
告别教练,她在大街上溜达着,双手插在裤袋中,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说是自己家,其实也是甄爸甄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