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是忘了什么。鸣花暗示:“后院是不是,有个正方形的池塘?”
富冈义勇:“应该是队士用的浴室。不知道是男用还是女用。”
甘露寺捂嘴尖叫:“伊黑先生!”
我能有什么办法。鸣花无辜地看着众人:整个产屋敷宅它最方啊。
半个时辰后。蝶屋。
“鸣花小姐,请坐。”发梢洇着鸢尾紫的娇小女剑士核善微笑,“不用担心,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毕竟,你也不是第一只进入主宅的鬼。”
“第一只是祢豆子吗?”鸣花小声。
“没错,当时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呢。”蝴蝶忍以说趣事的口吻回忆,“富冈先生一支的水呼吸师门,全员以切腹担保,才为小祢豆子争取到一线生机。”
羽二重鸣花钦佩:“富冈先生是……?”
“就是那个永远看不清气氛的水柱。”蝴蝶忍笑眯眯,“真讨人厌啊,不是吗?”
鸣花还是有点怕她,没敢回答。
“请张嘴——”蝴蝶忍抬起鸣花的下巴,检查她的牙齿,“鸣花小姐好像没有鬼的特征?”
“有,只是不明显。”鸣花老实地凑近蝴蝶忍,皱着眉直视阳光。
“是竖瞳。”蝴蝶忍松手,“不畏惧阳光,受伤不会立刻恢复,鬼的特征不明显,性格也接近人类。”
女剑士笑容深了深,“真是罕见的样本啊。”
羽二重鸣花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另一边,本该同样接受检查的炼狱杏寿郎,却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柱级会议的房间。
“尽管经历了很多波折,我还是为你的归来感到高兴,杏寿郎。”产屋敷耀哉低声道,“我优秀的剑士,无论如何,你都是让我骄傲的孩子。”
“不胜荣耀。”炼狱恭敬地以额贴地,“幸不辱命。”
除蝴蝶忍和昏迷的伊黑外,所有现役柱级都聚集在这个房间里。
年龄最大、差不多看着所有人成长起来的悲鸣屿缓缓开口:“炼狱,噩梦列车的任务结束后,蝴蝶忍曾亲自前往现场,确认你的伤势。哪怕后来尸体莫名丢失,我也相信她的判断……
“你究竟,是怎么变成鬼的?”
“还有,根据小忍的调查,鬼是由鬼舞辻无惨通过血肉直接转化的生物。”甘露寺小心翼翼,“但鸣花小姐似乎坚持,炼狱先生是被她转化的。”
“的确!”炼狱认真道,“虽然一开始的记忆很模糊,但能确定的是,我的转化无惨并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