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十几年,以‘港口黑手党’为统一意志,在横滨集结起来的组织。”天音简单介绍,“父亲在世时,机缘巧合与其中名为‘广津柳浪’的家臣有旧。
“我们也是经由这位老先生,将鸣花小姐拜托给组织的首领。”
雄次的旧识?这不是让人更不放心了吗!
鸣花忐忑:“那位首领是怎样的人呢?”
“……”这你就问到我了,天音犯难。
虽说有交往,但两边也只是有纯粹商业上的往来。产屋敷家主底蕴深厚、足不出户在豪贵圈已是默认的规矩,也因此,天音从未和那位首领有过正面的交谈。
“应该是,”天音联想广津先生的形象,描述,“旧派、沉稳,相当有威严的老先生?”
听起来不错哎。鸣花:“哇。”
第18章花篮
横滨港黑总部,旧派、沉稳、有威严的‘老先生’森鸥外,也在召集下属谈这件事。
“产屋敷?”中原中也搭腿踩着昂贵茶几的边沿,“去年我和他们的剑士合作过……能力很强,似乎是个忍者?记不太清,反正花里胡哨的。”
“问题在于,”森鸥外坐在办公桌后,笑眯眯地托着下巴,“产屋敷过世的当家和前首领有旧,又是广津做保证人推荐过来的——啊,真是个麻烦的客人。”
“拒绝不就行了。”中原中也对这种人情往来向来不耐烦,“谁知道会送来什么娇气的大小姐?去自家商铺打工,轻松挣个零花不好吗?”
港黑可不是大小姐能悠闲喝茶的后花园。
“据说,是现任家主都有所忌惮的贵客呢。”森鸥外回忆广津柳浪留下的只言片语,“‘性格温柔,虽是闺中长大、却异常能干的美丽小姐’?”
恕我直言,哪个有钱人家不是这么吹自己女儿的?中原中也:“不会是上任当家的私生女吧?产屋敷的子嗣似乎格外薄命,女性成为继承人也不奇怪。”
“哦哦!中也君这么认为吗!”森鸥外没制止,甚至乐呵呵地跟他一起瞎猜,“突然出现的、野心勃勃的竞争者,因血脉无法残忍对待,只能逐渐边缘化。”
中原中也被无良首领唬住:“……好像挺有道理?”
一旁的尾崎红叶不参与话题,淡定喝茶,不置可否。
“但是无法轻易拒绝呢。”森鸥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将暗示化为明示,“明年有一项重要业务,我们不得不和产屋敷家族合作——多少得打好关系。”
无论是哪种产业,产屋敷家都相当有钱。
不仅是祖辈丰厚的积累,尽管每任当家异常命短,但在执掌家族的几年或十几年中,投资也好、守成也罢,数代人几乎没有做过错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