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殊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yyouhulian
绵野吹了个口哨,顿时来了精神。
瑞慈皮笑肉不笑地一边挡住屏幕,一边将u盘从电脑里拔了出来。
“还真有传说中的罪证啊?”绵野伸伸懒腰,没有火爆的眼球刺激,精神立马掉了一半。
“再也不会存在了。”瑞慈用手画了一个大大的句号。推开窗户,奋力把u盘扔到外面的池塘里。
“恭喜你啊,了。”绵野反身躺倒在,“不过,老古那你死定了。”
“死就死吧,偷偷告诉你,我昨天见到洛南了。”瑞慈顺势滚,挤到绵野身边,一脸的喜悦,就像是脱了僵的野马。
“老古的课,你是死当了。”绵野嫌恶的推开死党,“你连续两次逃他的课,昨天他气得吹胡子了。”
“他又不认得我。”瑞慈闭上眼睛,翘起二郎小腿,自在的晃着。
“你少自我催眠,你现在z大的公众人物,还有几个人是不认识你的?”绵野撇撇嘴,说着青着脸从坐起来:“托你的福,本姑娘也成为重点关注对像。”
“哈哈哈。。。。。。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瑞慈一边笑,一边讨好地拉住绵野,信誓旦旦。
绵野叹了口气,说:“最好有上帝保佑。”
“别死心眼了。本小姐现在最最重要的目标是洛南,你快给我把针线弄来。”瑞慈溜下床,翻出洛南的衬衫。
“别跟我说这是洛南的衣服。”绵野睁大眼睛。
“很抱歉,无法顺你的意。就是洛南的。”瑞慈摇着头。
房间里除了尖叫,还是尖叫,有绵野的,也有瑞慈的。还有韩过殊的,不过他的不是尖叫,是怒吼。
四十八
四十八
“你们几个,是死人吗?”韩过殊铁青着脸,一觉醒来发现瑞慈的房间里收拾一空。一个大活人连夜跑了,几个手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胖子、瘦扁豆、和娘娘腔杨杨都低了头不敢吭声。站在黑人旁边的胖子轻轻地推了推黑人,使劲地朝黑人使眼色。黑人没敢理,昨天说错话,今天啥话也不说了。
“怎么都不说话?真的想变成死人吗?”韩过殊坚硬的轮廓在黑面时特别吓人,真是搞不懂那女人,跑什么跑?
几人还是不敢说话。当然不想变成死人,可是昨天那个暧昧的情形,谁敢多说一句,多望一眼,纯粹把自个儿当死人。
倒是阿不快步走了过来,小声说:“除了少夫人贴身的衣物之外,什么都没带走。”
“你们说,我有什么不好?!她干嘛连夜跑路,我有那么难处吗?!杨杨,你说!”韩过殊近乎咆哮着逼问手下。
阿不那个汗啊。这个问题,谁敢说真话啊。跟韩少混,神经一定得要粗粗的,才经得起折腾。
没被点到名的三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幸灾乐祸的看着杨杨。谁让你像女人,看韩少怎么灭了你。
“我觉得。。。。。。我觉得少夫人应该是没有安全感。”杨杨想了想,舍身赴死。
阿不一愣,这家伙找打。昨天晚上嘛,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搞不好就是韩少强人所难,少夫人吓住了,连夜脱逃,阿不觉得应该是这样,只是不好说出口。
“安全感?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女人都很看重的,比如公开关系,结婚啊。少夫人没名没份的跟少爷同居,这很影响女孩子声誉的嘛。”杨杨掐着兰花指。
“她不是不喜欢公开吗?”韩过殊很怀疑。
“唉呀,少爷。这你就不了解女生了,据我了解。女生最大的特点就是口是心非,对于她所爱的人更加是口不对心,如果她想要的,一定不会承认的。”杨杨越说越有心得。
“为什么,这不是很累吗?”韩过殊无法理解。
“俗说说女人心,海底针。想要摸清女孩子的心,是很难很难的。比玩双钻黑道还要难呢。”杨杨放轻了口气,显得无奈。
“我知道,就是她说不要,就是想要。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杨杨兴奋的拍了拍手。
“那她说不喜欢就是喜欢?”
“按常理来说,是这样的。”杨杨解释着。
韩过殊点点头,貌似想通了。略略眯细了眼睛,一张英挺的脸透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浓浓的不快。那女人不是不想公开录像,总说不喜欢自己吗?那照这个说法,岂不是。。。。。。韩过殊的嘴角轻轻地上扬,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不过,要怎么样才算是给她安全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