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有其他的人,难道真是叫自己吗?黄室长疑惑地看着韩少,却没有过去。takanshu
??笨死了,韩过殊勾了勾手指头,挑着眉叫道:“就是你!”
??黄室长求救地把目光给了韩天成。
??韩天成一时也拿不准儿子是什么意图,就没有说什么。
??黄室长别无选择,虽然非常不愿意被韩少盯上,但是被盯上便没有回旋的余地,十分无奈地走到韩过殊面前。
??“把手伸出来。”韩过殊慢条斯理的说。
??虽然不明所以,但黄室长还是战战兢兢地把左手伸了出来。
??“两只手,并排好,掌心朝上。”韩过殊教导着。
??黄室长冷汗都下来了,传闻中韩少整人的把戏是相当的别出心裁,该不会是要把自己的双手剁掉?自己可没做对不起韩大少爷的事啊,一件都没有啊!
??韩过殊慢慢悠悠地把手插进口袋。
??黄室长直盯着韩大少爷的手,眼见着露出一小节雪亮的像刀似的东西,脸都绿了。身子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勉强扶着身边的沙发背,脑海里迅速转着,突然灵光一闪。
??“韩少,韩少,你听我说,董事长的确是病了,但是并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我之所以说得严重,也是有原因,大少爷就体谅体谅我吧。。。。。。”黄室长闭上眼睛着急地解释着。
??韩天成一听,脸色大变,喝到:“黄室长!”这群没用的家伙!事情一到这混小子这里就黄了,怎么也硬不起来。
??韩过殊唇角微扬,一抹邪笑闪过。
??好一会儿,黄室长觉得手好像还好好的,便睁开了眼睛。却见韩少手里拿出一把折叠尺!搞什么啊!他一直以为是军刀!吓得他差点连魂都没了。
??韩过殊不急不徐把一节一节地把折叠尺展开来,眼睛都没抬,说道:“谁让你把手收了的?!”
??黄室长一愣,连忙把手摆出来。
??“真是饭桶!怎么照顾董事长的?!”韩过殊不咸不淡的问道。
??“我。。。。。。我,啊!”黄室长还没来得解释,掌上便吃了一尺。
??“不许叫!连重病和轻病都分不清楚?!”韩过铁修长的两指夹着铁尺,啪一声又落了下去。
??黄室长疼得呲牙咧嘴,就是不敢吭声。
??“万一真的是重病怎么办?”话音一落,又是响当当的一尺。
??黄室长的手掌肿得老高,咬着牙说:“真的不是重病,是重病的话,肯定会及时送医院,陈博士也会来的。”
??啪!啪!啪!
??连响三下,铁尺上见了红。
??韩过殊才收了手,随手抽了一块纸巾拭去血迹,才开口说话:“老爹,这群人该好好管教了,否则该说什么都搞不清了。”
??转过身对黄室长说:“第一次犯错误,本少爷心胸宽广地原谅你。要是还有下次。。。。。。”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不等韩过殊说明白,黄室长立即应承。
??“好好照顾董事长。”韩过殊丢下这句话,又跟韩天成说:“老爹啊,虽然是小病也要担心,不要指望着他们,直接打给我吧。”
??韩天成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是黑着的了。
??“唉,还是算了,我去请陈博士来仔细检查一下。”韩过殊认真的说,不等韩天成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韩妈妈被儿子和老公的暗战搅得不知怎么办!
??韩过殊大踏步出了门,冷风嗖嗖地灌进大衣里,好冷!天色灰黄,干干的,云朵像是刚刚和好的灰面,粘粘绸绸的。
??突然脖子里一凉,韩过殊抬头一看,细细密密的雪飘落下来。
??这是今年的初雪。
??韩过殊跳上车,偏着头看着车窗外,纷纷扬扬的雪一片一片地落了下来。冰冷的天,连心也更冷了。
??“找一个喝茶的地方。”韩过殊深黑的眸子里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