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李长辞正欲离开,赵康这一哭他着实没想到,愣在了原地。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老天爷的安排真是让人猜不到。”
巨大的心灵冲击,已经将让赵康变得麻木。
此时就算他双亲暴毙,他都能坦然面对。
“猜不到就不要猜了,钱也给你退回来了,在翠云面前你还白赚个脸熟。”
李长辞说罢,就准备动身,“好好做捕快,运气迟早会落到你身上。。。。。。”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李长辞莫得办法,随意安慰了两句。
正欲离开之际,赵康又叫住他道:“辞安,是兄弟就教我。”
“到了衙门再说。”
李长辞说完,便跟着小厮下了楼梯。
嗯,又疯了一个。
此刻,一个家仆打扮的人快步冲进了酒楼。
在一二楼找了一圈后,来到司徒浩身前。
“老爷,不好了!”
这名家仆说完,便来到司徒浩耳边说了几句话。
司徒浩听完,顿时脸色煞白,眼中浮现惊慌之色。
“可恶!快回家!”
见此,司徒上虞和寇天雄知道府里出事了。
再没心情管李长辞的事,几人带着家仆急忙出了酒楼,朝司徒府赶去。
“陈兄,小弟其他地方还有聚会,就不多留了,诸位请便。”
“在下也是,就先告辞了。”
“哈哈,小弟刚好也有酒会,先走一步。”
。。。。。。
在场的读书人此刻见诗会已了,相继告辞离开,迫不及待的想将今晚出现在清河县的佳作传扬。
若此诗流芳后世,他们这些人便是相传的第一波功臣。
在读书人看来,这巨大的荣幸就摆在面前,如何能不取?
陆续间,整个酒楼的宾客纷纷离开,只剩些对诗词文章不擅熟悉之人。
“子建,上官兄,明天开始我打算潜心攻读文章,以后这种聚会,就。。。。。。就别叫我了。”
杨慕容的心,此刻已经死了。
三个月后再考不中举人,他决定去投江自尽。。。。。。
“我也正有此意。”范子建双目无神,到现在还不想接受现实。
“我也是,今年秋闱不中,再无颜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