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不满地目送着黎朱白出了门。
他简直怀疑自己患上了分离焦虑症。一旦黎朱白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太久,他就会无端地开始感到不安。他不禁钦佩自己,分离的那两年他是如何度过来的。
黎朱白出门应酬回来以后夜已深,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洗澡。但徐宇总会从他身上闻到一股香水混合着高级洋酒的浓烈异味——不属于黎朱白身上的味道。
这让他很不爽。
他会对着黎朱白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
黎朱白温和地问他:“今天有好好吃饭吗?”
听到黎朱白的声音那一刻起他的气就全消了,但他不想显得自己太没有原则,就故意背对着他。
“不要你管。”
黎朱白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声音里含着笑意:“小宇,过来。”
徐宇试探着扭了头看他,一下子扎进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肩膀,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嗯,果然还是黎朱白的味道。不是任何香水的气息,而是一股熟悉的香皂的清香。
所有怨念一下子被消释了。
“好啦好啦。”黎朱白轻声安慰,像抚摸小狗一样一下一下顺着徐宇的头发。
分开后,徐宇依然不愿离开,黏黏糊糊地耍无赖不愿走。黎朱白捧着他的脸问:“饿了吗,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显而易见,他们不吵架。因为根本吵不起来。
……
黎朱白终于忍无可忍地在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是真打,疼的徐宇嘴都歪了。
“说了多少次不能在地毯上做!!”黎朱白严厉地教训他。
被黎朱白打完后徐宇好像不长记性,他的理智已经被涌上来的欲望占据,他的眼神已经开始不清醒,他一言不发地按倒黎朱白,一边动手去解他裤子一边问:“今天可以吗?”
黎朱白赶紧伸手阻止,果断拒绝:“不行,明天早上我还有事。”
“那用嘴可以吧,”他不由分说地俯下脸,
……
黎朱白推开徐宇挣扎着起身,看着溅在地毯上的白色浊液崩溃了:“天哪这块地毯才买了三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