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忘情花是没有解药的。”
&esp;&esp;银炫冽冷酷的说着,他温热细长的指尖轻碰上夜晚歌的脸颊,才发现她的脸颊如此的冰冷与僵硬,她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直挺挺站着,就连他现在碰她,她也毫无所觉。
&esp;&esp;久久,夜晚歌的眼珠子缓缓转动过来,注视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银炫冽说:
&esp;&esp;“那么,我不见他,只要我永远不见他,就可以了吗?这样……他的身体就会好起来了,对吗?”
&esp;&esp;帝御威的心痛是因为他开始记起了她,思念着她,所以他体内的忘情花的毒素才会发作。只要她离开他,没有她的存在,那么,他的病是不是就会好起来了?
&esp;&esp;银炫冽黑曜石般黑瞳深沉无比的凝视她,厚实嘴唇微弯起异样的弧度说:“你舍得吗?”
&esp;&esp;既然夜晚歌答应嫁给帝御威,那就证明了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如果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就不会来这里见他。
&esp;&esp;银炫冽很清楚,夜晚歌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他,可是为了帝御威,她还是来了。
&esp;&esp;可见这个男人在她心目中的份量。
&esp;&esp;即便帝御威忘记她之后,对她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可还是没有影响到夜晚歌心中对他的真正感情。
&esp;&esp;这也是他最嫉妒的!所以帝御威必须死!
&esp;&esp;夜晚歌一震,她倏地抬睑看他。
&esp;&esp;“你舍得离开帝御威吗?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逃避我,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你想要的不就是一份可以安定祥和的生活,过着普通女人一样的平凡日子,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不是吗?”
&esp;&esp;银炫冽捏着她优美的下颔,眼神闪着一抹危险又不明波动的光。
&esp;&esp;夜晚歌羞辱的咬着牙撇开头,而银炫冽却没有让她逃避。他又掐着她的下颔硬扳过来,夜晚歌被迫面对他,眼眶里悬着晶莹的泪花。
&esp;&esp;“你羞辱我……够了吗?”
&esp;&esp;她就知道她的每一分心思都无法逃避银炫冽的眼睛,他知道她所想,知道她所做,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esp;&esp;“够了,已经太够了。……”
&esp;&esp;银炫冽黑瞳闪着比大海还深沉的幽光,他俯下头吻着她略冰冷又苍白的柔唇,细腻柔和得如深恋中的情人。
&esp;&esp;为什么……伤害了她,他却比她更痛?
&esp;&esp;夜晚歌没有推开他,心仿佛已经麻痹了,两行滚烫的热泪从精致的脸颊滑落下来。
&esp;&esp;如果能让帝御威的身体好起来,那么,只有这样了……
&esp;&esp;☆、220从今以后她是他的
&esp;&esp;夜晚歌连夜离开了s市,夜半时分,没有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只带上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她的公寓。
&esp;&esp;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帝御威找不到她。
&esp;&esp;既然帝御威中的毒是因她而起,他越是爱上她,就死的越快,那么目前唯一的方法,只能是远离他。
&esp;&esp;第二天,东方阎敲门来找夜晚歌,敲了老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esp;&esp;东方阎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说夜晚歌已经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esp;&esp;他又敲开隔壁夏紫茵住的房间,夏紫茵刚打开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东方阎就冲了进去。
&esp;&esp;东方阎从夏紫茵家的阳台上,翻到了夜晚歌公寓的阳台。
&esp;&esp;推开阳台的门进去,房间里,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esp;&esp;而客厅中央纯白的桌巾上,正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是简单的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