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有点头大,景母这个婆婆,未免有点过于操心私房事了。
“妈,您就放心好了,我和霆渊身体健康,真想要孩子,那绝对不是问题。”
景母咂舌,“南初,不是我说话难听,这都一个多月了,你的身体还是没有动静,我上午说的话不是吓唬你,最多再给你三个月,还不怀上就换人。”
晚上,沈南初原原本本将这话都告诉了景霆渊。
望天望地望空气哀叹:“天底下哪还有比我还难做的人啊,婆婆以为是我不给力,其实是新婚老公不举啊。”
“谁不举了?”听到这话,景霆渊眯着眼,墨色的瞳孔放出危险的光。
沈南初故意激他:“你没有不举啊?”
那你这么久没有行动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她没有魅力。
绝不可能!
她快速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镜子,解开浴袍。
不对啊,这身体,这皮肤,完美的曲线,紧实的皮肤,够美了。
腿也这么直,腰软又细,再往上,她揉了揉,也非常好啊。
“沈南初!”安静坐着的景霆渊突然暴走,起身就把她压在墙上。
随后。。。
系上了她的腰带。
沈南初:“。。。”
她刚刚到底在幻想些什么。
“给我注意点。”
随随便便就解开带子光着身体,她到底都是跟谁学的。
沈南初才冤枉呢,这不是新婚两口子在卧室里嘛。
都关起门来了。
“老公,我知道了,以后我不自己解腰带。”
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呵着气,“要老公你给我解。”
“。。。"
沈南初有些受伤,她今晚都这么主动了,景霆渊不仅不为所动,还大半夜离开,把卧室门关的啪啪响。
任何一点小举动都有可能在耳目遍布的景园传播开。
景母自然也知道了风声。
莫非霆渊是厌倦了沈南初?
于是一大早,景母就把沈南初叫来。
“以后每天两餐药,我会准时叫人送到你房里,看你喝完。”
黑乎乎的,难闻的味道。
“妈,这是什么药啊?”
“帮你怀孕的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