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侍女瑟缩着就要跪下。
“没关系。”景霆渊冷漠道,起身离开戏厅。
而刚刚还害怕的要命的侍女,往老太太的方向点头致意。
“好戏就要到高潮了”,老太太点评着,脸上挂着志得意满。
黄月薇也起身,往卧房的方向走。
“去,把沈南初叫到我这来。”老太太吩咐芳姑,接下来是景霆渊和黄月薇的戏,可不能叫沈南初搅和了。
再过个十来分钟,她还要亲自带着沈南初去捉奸。
让沈南初亲眼见见枕边人是怎么背叛的,看她以后还怎么得意。
沈南初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现在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专心看戏。
“南初啊”,偏偏老太太非要跟她搭话,手还搭在了她的胳膊上,可别说,怪瘆得慌。
“我刚刚听亲戚传,说你就是制香的南风,年轻有为,了不起啊。”
咦,沈南初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想想你也不错,制的一手好香,样貌才华都行,我之前是不清楚你有这么多优点,所以刁难了你几回,我诚心向你道歉。”
黄鼠狼开始拜年了,尽说些虚伪的假话。
这些她也会,都是成了精的,谁怕谁啊。
“祖母,您看您说的,什么刁难啊,那分明是对我的考验,我都懂,景家百年大族,景二爷声名在外,他的儿媳妇哪能是个普通人啊,所以您才才几次三番试探我,我怎么会怪您呢。”
“那就好,南初,你可真是个好孩子,这几天因为我考验你,霆渊对我也有意见,等这戏唱完,我们一起去找霆渊说清楚吧,哎,也不知道霆渊这孩子去哪了?”
沈南初接着她的话:“哦,他去房间换衣服了,刚刚有侍女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他身上了。”
“这样啊,我就说霆渊这孩子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呢,待会跟我一起去找找他。”
行啊,没问题啊。
不去卧房找人的话,还怎么把戏演下去呢。
老太太要是心思再多一点,就会发现,这戏厅消失的人,岂止景霆渊啊。
那景礼成也不见了啊。
花老先生的戏以长叹终结,赢得满堂喝彩。
掌声刚停歇,就听到有慌张的女声在大声喊。
“老太太,出事了。”
就这么重复的一句话,从戏厅入口一路喊到前座的老太太面前。
宾客本来要散,听到这着急的声音,都停下来看。
老太太不悦:“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那来通报的侍女本就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这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看了看沈南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啊。”老太太催。
侍女无奈之下只好说:“老太太,我听到西边有些不好的声音,好像是。。。好像是有男女在私会。”
“西边?”
“对,好像是望亭方向。”
望亭,众所周知,那是景霆渊养病的地方,他偶尔睡在那里。
宾客听到这话就傻眼了,景二爷的地盘,外人是不敢进去的。
那这在床上私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