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么不恰当的地方相遇啊!
忘记这家伙是谁的姐妹请回忆一下,不久前,我是在哪里被富冈义勇给砸成鬼肉垫子的。
我努力摆平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哟,好巧啊。”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缓缓向下,在我身上定格几秒以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如同被烫到了一般,飞快抽离视线,好像多看一眼就会死掉。
久川悠希转过身去,说话的声音颇有些恼火,还带着三分隐晦的慌乱:“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要不要脸了!不知羞耻!”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看了看被我随手捏出来的身体,以及比起后世万分保守的内衣,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傻样。”
久川悠希大怒:“谁没见过世面!我连吉原都去过,还怕你!”
“真的吗?看你的样子不像啊,感觉还是个cherryboy呢~”我耸耸肩,走到这大兄弟身后拍拍他的肩,好坏好坏地冲他的耳根吹了一口凉气,“你说,是吗?”
久川悠希浑身如过电流一般抖了抖,又羞又恼:“你才是处!”
“我是啊。”我下意识回答道,但是想了想魇梦这具身体也说不定,“等等,也未必呢。”
“把你的衣服穿上!”
“哎呀哎呀知道了,又不是你老婆没穿衣服被别的男人看了,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我不紧不慢地抖开裙子:“等着啊,别急,慢慢来。”
“……你好了没!”
“在拉拉链了,等着啊~”
“你家衣服拉链是用千米计算长度的吗?”
我穿好衣服,拍了拍久川悠希:“别紧张了,我穿完了。”
他转过身,这才刚要对我开炮,我便直接请辞,免得又要听他的暴怒紧箍咒:“我不跟你说了,我后面还有事呢,先走了啊。”
久川悠希的话堵在嗓子,憋了好半天这才勉强改口,语调有些有点晦涩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哥哥来东京,我就跟着一块儿来了呀。”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哥哥也来爬医院通风管了?”他冷笑。
这孩子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明明我瞧之前跟富冈义勇他们说话也挺正常的,一跟我说话就心情二百八十迈,好像多不能忍受一样。
“这倒没有,就我。”我有点不耐烦起来:“你说我们本来也就是一面之缘,没事就还是少说几句,跟你说多了我们又要吵起来,何必呢。”
“给彼此留下点美好回忆的空间吧。”
我大步离去,并朝他挥了挥手:“再会了啊!”
——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见过的最后一面了,可没想到当晚就打了脸。
就,很尴尬。
因为昨天的事,并不想引人注意的我在来医院前就退好了房,并在医院(食堂)附近又重新找了家物美价廉的旅店,重新住了进去。
我回到旅店,切回男性体态,从手提箱里挑挑拣拣扒拉出了一件和服换好,带上速记本就前往了传说中的吉原。
很难说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