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连kpi考核都没有……”
我实在是不能接受,非常震惊:“就连无惨老板都会有时候来问问大家又吃了多少人,有没有找到青色彼岸花呢!你们居然都不统计的嘛???”
炼狱杏寿郎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当即就迷蒙了:“只要把鬼杀死不就好了吗?”
我痛心疾首地一拍大腿:“要是我们在向无惨老板汇报的时候这么说,直接连人带号都没了啊!”
炼狱杏寿郎的脑回路也被我带偏了,他思考了一会儿:“这么说,你们还会开会?还会考究到底……吃了多少人?”
我“嗯”了一声:“当然了,只不过一般都是无惨老板来见我们,不是我们去见他。”说完这话,我突然想起我好像说过我不记得几个月前的记忆了。
但他们怎么知道无惨私下找我们谈话的频率呢?
只要嘴长在我手上,想怎么编还不是靠我一张嘴胡编乱造?再说了,除了我自己的事,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眼见气氛不像之前那样凝滞了,我赶紧在炼狱杏寿郎说点别的什么时候问道:“对了,我们是什么时候出发去鬼杀队?”
“晚上的话,你……”我欲言又止:“你不会困吗?”
说完这话,我就知道我傻了。
鬼杀队的工作,本来就是倒夜班吧!
白天睡觉,晚上杀鬼,好像没有毛病……?
果然,炼狱杏寿郎直接回答我:“不会的!我已经习惯了!”
可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傻里傻气给传染了,炼狱杏寿郎竟然也问了我傻问题:“那您晚上的话,不会累吗?”
我沉默了一回儿:“那个,鬼本来就是昼伏夜出的……”
于是大家又一次陷入了难解难分的尴尬。
一阵穿堂风从被炼狱杏寿郎撞碎的玻璃窗处吹来,还打着小卷儿,把炼狱杏寿郎鬓边的猫头鹰毛毛给吹的卷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能把大哥给说自闭了啊!
而这一次,主动出声的还是炼狱杏寿郎。
他似乎想通了一点,大概是因为反正也没有kpi,这件事又是只有三个人知道的事情,其实没有认出我是十二鬼月,说到底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呢?我随时都可以!”炼狱杏寿郎震声问道。
我瞬间反应了过来,赶紧点头:“啊,好的!”
然后我又摇头,询问的话一连串蹦了出来:“等等,过去的话远不远?要坐火车吗?我们多久能到?你们柱都来吗?如果时间的久的话,我还想带点小裙子化妆品还有我的手稿……”
炼狱杏寿郎对我这种反复无常的行为接受度倒是良好,表示自己这边也不是特别急,让我收拾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连连道谢,毕竟让人家坐在我家里等,也太尴尬了……
我赶紧去给他的红茶续了水,然后拿着行李箱一路跑上了二楼,赶紧趁空去收拾衣服,顺便换套方便我外出乱走的衣服,而不是二尺袖这样略显行动不便的和服装束。
化妆画到一半,我又一边一手挡脸(还没画完),一手拿着我从书房里随手抽出来的几本书,在炼狱杏寿郎炯炯有神的注视中放到了桌子上,飞快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捯饬的时间可能有一会儿……您先要不要看点东西打发一下时间?”
说完,我感觉到他似乎对我挡住的另一半脸有点好奇,我赶紧把身体飞快地转了过去,“那个……那个!我先回去了……我会努力快点出门的!”
我慌里慌张地、像是背课文一样快速说完,就赶紧逃也似地溜走了。
要不是突然想到这事不礼貌,我也不会化妆化到一半就跑出来啊!
唉,一把年纪了,还要被鬼杀队的柱看到我社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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