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部少女回过头,这才发现来人竟是炎柱。
她吓地浑身一抖,下意识转身要跪,我直接一把把少女拉住:“你跪什么?”
“你们这里的人为什么见人就跪?又不是旧时代。”我说:“鞠个躬不就行了?”
“可、可这是柱啊……”她小声辩解道。
我这才想起来,原作里的隐都是很怕柱的,炭治郎因为对不死川实弥发动了技能头槌,明明受了重伤,还挨了隐部队员的无情铁拳。
惨,炭治郎实惨。
“柱又怎么了?大家都是平等的。”我看了一眼炼狱杏寿郎,继续对她说:“你们不是做后勤的吗?后勤也很重要啊,难道就谁比谁高贵了?”
炼狱杏寿郎似乎也很赞同的样子,说:“确实!没有隐的存在,我们这些鬼杀剑士也没有办法放下心来在前方杀鬼啊!隐部就像是蝶屋、剑士们一样重要的存在!”
很好啊,孺子可教!
我大喜过望,刚要拍拍炼狱杏寿郎的肩,再说一句“可以啊兄弟非常上道啊!”,却没想到我手比脑子更快,手都伸出来一半了,这才发现我现在穿的不是男号,根本不能轻松拍拍人家的肩膀。
炼狱杏寿郎……好像也有177的说。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把放在空中的手缩了回去,一脸云淡风轻地说:“哎呀,这手怎么自己就伸出去了呢?真是奇怪。”
隐部少女:“……”
“话说,炼狱先生在鬼杀队也要住客房吗?”我把那把手木仓从盒子里拿出来,之前用掉的两发子弹也被补上了。
我怀疑久川悠希其实身边带了不少子弹,但我没有证据。
“是的!我们平时也不住在鬼杀队,但是每次开柱合会议的时候,就会被安排到客房去住。”炼狱杏寿郎想了想:“不过蝴蝶忍小姐因为是蝶屋的主人,一般都会住在蝶屋。”
我忽然察觉到了隐部少女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疑惑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没有!”
她疯狂摇头,虽然戴着黑色的头罩,但是我还是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的嘴角绝对在胡乱上扬!
我狐疑地问:“真的假的?”
她转而疯狂点头。
“对了,樱庭小姐住在这里?”炼狱杏寿郎看了一眼我的房间,笑了一下:“我……好像就在隔壁。”
我点头:“好巧噢。”
怎么回事,这话一被我说出来,就感觉一点都不巧了。
“对了!”隐部少女想起来了什么,对我说:“久川先生的助理让我来问问您的地址,还有就是,别的要说的都放在那个盒子里了,您可以待会儿——诶?!”
我无辜地举起手里的纸条:“已经拿出来了。”
写的只不过是他家和公司地址罢辽,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
隐部少女看起来惊得都要昏厥了:“不不不不……这、这不应该是您自己私下里看吗?”
万一写了点别的什么……多尴尬啊!
她不免有点代入之前才看过的一本小说,再一结合现实,那味儿就出来了!
哎呀,这位小姐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啊。
“哎呀你放心吧,久川那家伙可讨厌我了!老早之前的事情了,拖到现在才跟爸爸我道谢。”
我想起来之前屋鬼女的事情,不禁一副与荣有焉的模样,骄傲地挺起胸脯:“虽然我只是给他开了一个里世界的视角,但是特效也不能白看啊!”
“这人老凶了,每次见面都骂我。”
我委委屈屈地说完,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木仓,可脸上对于昂贵事物扭曲的笑容还是出卖了我的心情:“不过呢,看在久川这家伙诚心诚意给爸爸道歉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