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
她这么急切的赶过来,难道是为了去闹他的洞房?
她感觉浑身的力量,都在这一刻都抽走。她的身子一软,眼前一黑,直直的朝着前方栽去。
幸亏赶车的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她才没有摔得太难看。
苏年年深吸两口气,不,她现在还不能倒下。
她是为了余慕才拼了命的赶过来,她要见到余慕,她要和余慕解释清楚。
苏年年将藏在身上的令牌拿了出来,对着守卫晃了晃,她轻咳了两声:“这是鸣凰郡主的令牌,我们是奉郡主之命进京,若是被你耽搁了,你有十条小命也不够郡主打杀!”
守卫提着灯笼往前照了照,在确定那令牌是鸣凰郡主的信物之后,他惶恐的跪下了身:“是小的眼拙,小的这就开城门,还请几位大人莫要怪罪,小的也是按上头的指令办事”
苏年年没兴趣听他在那里开脱,她面色不耐的挥手打断了他的告罪,冷声道:“少废话!开门!”
守卫连连称是,赶忙起身将城门打开,低头哈腰的目送马车离去。
一直等马车走远了,守卫才发觉自己的后背上,已经冒出来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摇着头低声喃喃道:“都这么晚了,郡主的人还往京城里赶。莫非”
“这京城又要变天了。”
守卫并没有说谎,不光是京城城门戒严,这城里头也是戒备森严。
如今不过就是一更天,相当于现代晚上七点多左右,但这城内的小道上,便已经看不到一个百姓的人影了。
街道上偶尔会有一行侍卫走过,看到马车,也会上前去盘问一番。
苏年年被问过两次后,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样下去,这些底层的侍卫可能不会怀疑什么,万一有认识鸣凰郡主的,那她们就很可能会被识破。
她让男人将马车赶到了离太子府最近的小巷子里,而后三人弃了马车,悄无声息的躲藏在黑暗中。
苏年年不认识路,只能全靠着男人来带路,她对他也并不是全然信任。
可不信任也没有法子,她和张淼淼又不知道该怎么走。
所幸这男人是个实心眼的,并没有暗地里耍小心眼,他将苏年年和张淼淼顺利的带到了太子府府外。
怎么进去,却成了三人面前最大的难题。
太子府门口站了两排侍卫,据男人说,他能感觉到那些侍卫的武功都是顶级的,与他比起来毫不逊色。
不光如此,张淼淼站在黑暗中,突然改变主意,怎么也不愿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