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将他壁咚在窗前,指尖不安分地落在他胸膛上,勾唇一笑:“我说爵爷每晚都这么折腾人家的,也不怕肾亏?
您这腰。。。。。。迟早怕吃不消啊。”
司夜爵眉头轻蹙,眸低幽光碎了一地,他抬手将她扣入怀中,更像是被气笑了,捏起她下颌:“看来我还得努力。”
姜笙:“。。。。。。”
他的唇与她擦碰而过,姜笙吓得一激灵,红着脸将他推开:“开个玩笑,别那么较劲嘛!”
司夜爵将她捞回怀里,压低声音:“点火,就要负责灭。”
“你别这样,等会还有人来的,你就放过我一次唔。。。。。。”
姜笙软着性子向他“求饶”,漂亮的脸蛋儿一双水眸楚楚动人,又我见犹怜。
司夜爵心坎儿都要融化了,这女人就是在他心尖上点火放肆,然后又楚楚可怜的向他求饶,这换做是哪个男人,谁能受得了?
他深吸一口气,只抱着姜笙:“先别动,让我抱抱。”
姜笙不敢动,因为她知道司夜爵是在克制自己,没准她要是动了,某人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都要断了。
“你好了没?”
“。。。。。。”
“司夜爵,要不我给你讲一个笑话?保证你一下子就冷静了。”
身后的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带着疑问的嗯。
“一个糖,它在北极走着走着,它觉得好冷,于是它就变成了冰糖。”
司夜爵:“。。。。。。”
某女兴致还就来了:“还有哦,一棵卷心菜,边走边脱衣服,最后它没了!”
司夜爵迅速低头吻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嫂子,我已经。。。。。。”
罗樱恰巧推开门,六目相对,罗樱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完了,她完了。
“哎哟,我突然瞎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罗樱急中生智地翻起眼皮摸索着门,利落关上门。
司夜爵脸色黑得可怕,气息如同那骤然变阴了的天。
姜笙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看到某人眼底的怒意褪散,哄道:“好啦,罗樱找我还有要事,万太太跟万先生还在等我呢。”
“他们找你什么事?”司夜爵脸色倏然沉下,还真是说变就变的脸。
姜笙替他整理着衣襟:“当然是解决问题啊。”
司夜爵抱上她腰:“用不用我出手?”
姜笙轻笑:“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就要走,司夜爵又压在她身上:“那也不急,让他们多等。。。。。。唔。”
姜笙指尖倏然抵在他唇前:“晚上再补偿你行不行?”
司夜爵此时就像得了便宜的大尾巴狼,唇角勾着,眸光隐晦:“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