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急智,可说到这儿,我才想起,我怎么会扒了自己的衣服?
我同样也不记得我有酒醉后,就妙化成脱衣狂魔的怪癖吧?
学霸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我瞅着他的背影,觉得学霸一定是特别嫌弃我,躺在他床上还要使唤他!
一分钟后,学霸回来,将一件蓝色T恤和白色夏季短裤人扔给我。
我抽了抽嘴角:“我的衣服呢?”
学霸盯着我,突然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你自己想。”
我一噎,心头轰隆隆一群群草泥马奔腾而过,不会吧,又断片儿?劳资一天之内断两次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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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将断片的内容召唤回来,然后我抬头就见学霸转身甩门而去。
不明所以。
我完全不能领会学霸淡定中时不时抽风一下的多变。
说到这个,人贵自知之明,我必须得承认学霸的智商,我是望尘莫及,拍马都追不上。
所以对于学霸时不时就犯病,我给予最大的宽容。
众所周知,这世界上的天才百分之九十九,会有些鲜为人知,为我等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癖和思想。
比如,我高中时背诵语文常识,就发现里面大多数的作者都不是寿终正寝。
投湖自杀,抱石沉湖,卧轨自杀,丝袜上吊殒命……各种死法简直可以拼成一部二十六种死法的惊悚片。
而画家里最出名的就是画了《向日葵》,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物理学家里,就是曾经说自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被小苹果砸了的牛顿,后来抛弃为之奋斗一生的科学,转而信了虚无的炼金术!
学霸年纪轻轻,估计天才式不正常还不明显,我等学渣没必要过多探究。
将学霸揉吧揉吧成纸团抛在脑后,我赶紧的扯了床单,抱着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冲入浴室,只是在进门前我好死不死的碰上站在浴室和客厅的接壤地带,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学霸,他听到我耗子逃命般急冲而出的声响,回头正好与我来了个面对面狭路相逢。
我想到我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狼狈样,两个膝盖无声各种了一箭,蛋疼得无以复加。
而随着我关上浴室门,我貌似听到学霸在身后闷笑的声音。
那闷笑声也是学霸独家私有,我听着莫名觉得耳熟,可又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等我将那没脸见人的内裤扒了和着床单堆在一边,拧开淋浴的开关,花洒最开始的凉水喷到我脸上,我顿时一僵。
眼前唰唰闪过几幕——
……水淋湿的衬衣,头发凌乱滴着水……
……火热炙热的双眸,灯光下染了像是被热气熏出的红晕的脸,大敞的白衬衣,水珠沿着耳际滑落至锁骨,再落入更深处的轨迹……
我想自戳双目!!!!
介于早上做春梦的前车之鉴,我不由分说先把这些莫名蹿出来干扰我脑电波的画面撕吧撕吧仍旧抛到脑后,然后就着花洒将身上那股子精液的味道冲冲刷刷,热气蒸腾而起时,我反而又在我身上嗅到另外一种味道。
奢靡而沉郁,没啥香味也没啥臭味,就是闻着舒服。
我狐疑的,动作猥琐的嗅了嗅自己的腋窝,没闻到有什么狐臊味,拉了一张洗脸帕子来闻,果然如此。
思及早上我用过学霸的洗脸帕,这浴室空间又是学霸常用的地方,我不疑有它,继续洗刷刷。
不过,当某个转身,我突然在镜子里看到我脖子后面与背接壤的地方,有一片发红的印子时,我照着镜子搓了半天也不见消散,然后又盯着镜子里我一整天不见消散反而肿得愈演愈烈的嘴唇——
我决定七夕后回去一定买上七八瓶灭蚊剂和十八盘蚊香去光顾南操小树林。
对了,明年学校学生会向学校领导提出A大学生期望实施的有利建议时,我一定会写上一个在南操的小树林里遍植驱蚊的七里香,否则那里的蚊子都快成山大王了,叮了人,一整天红肿都还没消褪,以后再那里的幽会的妹纸汉纸一定会吃很多苦头。
我一边怜香惜玉的胡乱想着,一边又在考虑,尼玛,那内裤和床单我该怎么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