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我却为他深深忧虑着,他的院长,那个著名的前Death eater,一个恶毒的,油腻的杂种,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
如果不是黑魔王已经暂时消失,我很怕我的弟弟会同样烙上那个可耻的痕迹。
很快的,在我毕业后,并找到自己喜欢的情人后,我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他们之间根本不是师生或是朋友之间应有的感情,尤其是我婚礼的那天,那个油腻的杂种直接从庄园里将我亲爱的可爱的幼小的弟弟掳走,就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将不能反抗的弟弟抢走。
庄园里宾客的窃窃私语或是目瞪口呆让父母的脸色变得铁青,我的脸色也不会好,但绝不是因为我丢了脸子,他怎么敢用他污秽的身体去沾染我的弟弟?!
我几乎要到魔法部投诉控告这种让人不耻和愤怒的行为,但弟弟在一天后寄来的信件阻止了我的冲动,他的措辞是那么强硬,完全表达出他不惜一切与那个混蛋在一起的心情。
我挫败了,妥协了,我花费了很长时间让父母对此表示沉默,让他们相信时间会慢慢冲淡事件的影响,如果我们的反应太强烈反而会让大家把我们当成笑柄。
并严正警告那个混蛋,不能在我的弟弟成年之前动他一根毫毛,否则我会强迫我的弟弟离开那个该死的混蛋。并寄希望于,我可爱的弟弟只是一时冲动,只要他与那个油腻的混蛋在一起一段时间,他就会明白那个混蛋不适合他。
但,我再一次失望了,没有多么时间留给我考虑这件事,当我发现弟弟的生日近在咫尺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必须去面对我亲爱的弟弟,和那个在我学生生涯中几乎吓哭过所有学生的油腻的杂种。
显然的,我再一次失败了,他们的决心太过坚强,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混蛋对什么表现出那种理所当然的占有和保护,哪怕我已经战胜了自己的畏惧,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半点帮助。
我想我最好对此表示沉默,直到事情真的暴发。
那个混蛋果然表现出与他魔药大师相应的智慧来处理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他说服Mafloy这个传统的上流贵族放弃一部分足以让我父母保持沉默的利益,以求他们对于我的弟弟保持沉默。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明白这一点,但我不可以去破坏,因为那也是我弟弟想要的。
当我以为事情会这样慢慢的平稳的发展下去时,那个让我惊讶过无数次的弟弟再次给出了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他怀孕了,自然的凭借身体的本能而不是其它手段,看在MERLIN的面子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发生的?
哪怕这只是因为我的家族中遗传的血统影响,但他还没有成年!那个该死的混蛋怎么能让这一切发生?他难道不能不用他的脏手去碰触我的弟弟?!
我承认我失去了理智,在我最终找到家族的血统记载后,我只是简单的通知了父母,就带着族谱和信物拉着我的妻子冲回了学校。
我几乎想爆打那个混蛋一顿,但我的弟弟用他可怕的口才再一次说服了我,而我的妻子同样对我粗暴的态度表示了不满,我明白她不满于我对弟弟的偏爱。
但她不明白,我的弟弟是我对亲情的唯一渴求。也许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也会很爱他,但这是完全不同的。
MERLIN啊,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我再一次感叹MERLIN带给我的惊喜,他们是灵魂伴侣,好吧,我不用考虑自己弟弟今后是否会幸福,那个混蛋会尽其所有照顾我的弟弟……但,谁来告诉我,我的父母会不会因为弟弟是潜在的精灵而试图拆散他们?
毕竟与一个精灵联姻会让大多数的家族有意付出高昂的代价,而拆散一对灵魂伴侣的罪名却可以让我的父母到Azekaban(阿兹卡班)一游。
父母理智的放弃了不智的举动,他们退而求其次,想通过这次婚礼召告天下,他们再一次建立起了与精灵密切的联系,如果这样能让他们满意一点,我也不会反对这种明显有利家族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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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永远记住那次非凡的婚礼,不仅因为精灵的参加与他们的祝福。
不仅因为,新郎之一是我的弟弟,我震撼于他们强烈的感情,那肉眼可见的灵魂之光,再一次显示了他们密不可分的联系。
也许我应该为他们高兴祝福并维持我惯常的仪态——但,这太难了。
当我看到几十名宾客的嘴巴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全张开得似乎可以塞入龙蛋,哪怕他们有些人在两年前曾经目睹那个混蛋带走我的弟弟。
当然,精灵和MALFOY们的表情十分正常,他们的优雅异常凸显出其它人的惊骇——几个绅士弄掉了手里的酒杯,任它们倾洒在他们昂贵的长袍上,几位女士死死抓住她们男伴的手臂,似乎想把那个零件扯下来。
这让我万分感谢我在请帖上只写明,Thomas第二继承人将在精灵的见证下许下一生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