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止不住上扬,为什么那时,我总觉得他像是个在护卫领地的雄狮?
Chapter 28
悠闲的坐在湖边的树下,我并不打算很快的赶回地窖教授的办公室中。
夏天的阳光是这样的暖和,湖边的清风是这样的宜人,风吹动树叶发出的轻微的沙沙声,懒懒得让人提不起半点力气。
明显的,在结束最后一门O。W。Ls考试后适当的放松是必须的,拍了拍身下从戒指里拿出来的靠垫,我将头靠在身后的树上,眯起眼睛,昏昏欲睡。
相比于这个学年上半年的欢闹,现在的平静让人禁不住想缩在阳光下舒适的打个盹,小睡一下。
这几个月来教授已经可以将Dark Mark禁锢在手臂上,不让这个讨厌的东西和他的魔法或是身体有任何关联。(在仔细研究了我给他的那本笔记后,当然,在那之后,我和教授仔细检查了从万应室里淘出来的东西。教授从中挑出几本感兴趣的,并开始加以研究,其中的某本讲述精灵魔法的,给教授的长生药水带来很大启发。自然,我也努力的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并在某次意外的实验中发现,补血剂(Blood…Replenishing Potion)的某个成分可以在有足够营养品的支持下,回复人体的机能。)
教授据此,(好吧,我很佩服他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新的发现和他的研究联系在一起,)研制出一种减缓身体衰老的活力药剂。现在已经通过Mafloy家族关系投放到市面的药剂店中,并赢得了广范的欢迎,一些老年人,或是中年人都喜欢买上几瓶备在身上,(这种药剂的服用频率最高是一个星期一次,如果长期服用,可以让身体回复五到十年前的机能状态。)某些年青人也会常备一两瓶在身上,当他们需要长时间工作或是玩乐的时候,他们可以靠它坚持很久。
教授并没有用这种药剂获取名声的打算,与之相反,没有人知道这种药剂的研制人,过于露出的锋芒只会带来意外的麻烦。教授是这样对我解释的,我也很认同这一点。(当然教授和我有更好的选择,——培元丹。Malfoy一家和小harry同样在享用我的小培元丹的改造,不是我舍不得培元丹,是他们的身体无法接受太过猛烈的冲击,相对温和的小培元丹是最好的选择。)
抬起手揉搓着两个月来一直有些不舒服的肚子,像有小小的针在刺一样的轻微疼痛,我几乎要怀疑自己得了慢性胃炎,但考虑到我现在身体素质之好,几可比得上一头牛,没有什么正常的食物会让我胃痛。
我只能把它归结于考试带来的压力。不过,说实话,连着半个月不停的考试真的是让我抓狂啊,到不是题目有多么的困难——那种类似魔杖的挥动方法,如果将一个椅子变成小狗的问题真的不难。
让人郁闷的是,每天需要把大脑不停的格式化,排除多余的东西,只留下考试内容这种努力太让人头痛了,并且还要时刻注意着,不要把超过课本的内容写在上边。这才是最难的,考前一个星期我所做的事情就是把书全部翻一遍,记下所有内容,以免考试时露出马脚。
这种忙碌也使我和小Harry一星期一次的聚会被迫停止,无法抽出时间让他分析历史上事件的真实性,比如著名历史人物的重大决定是由什么推动,他的意图本质是什么这类的问题。
似乎在三个星期前的最后一次课中,我把秦汉交替的斗争转换成欧洲版,并让他分析刘邦的胜利来源自哪里。我希望他这一次的答案足够聪明,而不是像以前讲述唐代开国时,总结出的唐朝会立国是因为李世民足够的亲善,有一大堆朋友之类的。
我想,有时候我无法理解外国小孩子的想法,——好吧,大人也一样,前几天Lucius知道小Malfoy跑去和Harry一起把龙送走的时候,他居然责备小Malfoy的行动策划不力,没有在行动前排除干扰因素,并且没有安排人放风,最后撤离没有带好逃跑工具(隐身衣),太过情绪化,见到喜欢的宠物大脑就不能正常运转之类。
无奈的吐了口气,我发现那个白金贵族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正统,——我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的,一个Slytherin怎么会正统呢?他只会用更好的*方式*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其实,行为不正常的还有那个老疯子,他在规定了小Malfoy和harry必须去禁林劳动服务后,又亲自出马在后边保护……这一点在很大程度上减小了我对他前边不负责任的处理办法的愤怒。(最让我安慰的是,他没有想让教授去做这件事情。)
我想不出来,他见到独角兽(unicorn)死亡时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在那之前已经有一只独角兽(unicorn)死亡。所以,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的,不是吗?
Draco与Harry没有原作中那样惊慌,在某天小Mafloy打探出教授去了他家后,拉着harry跑到我这,兴奋的给我讲述了一次他们的历险,比如说吓人的禁林,优美健壮的人马,和死掉的独角兽(unicorn)。
他们的论述基本符合事情,还好,Harry虽然还是常常与Ron在一起(人前的时候),但没有染上他夸大其词的坏毛病。
满意的微笑一下,我动了动身体,意外的并没有因近一个小时的休息而放松,它们似乎更疲惫了,每根肌肉纤维都在叫嚣着不适。
教授和Lucius又去谈他们的具体计划,今天不会回学校吃午饭,不过,他应该会在谈话结束后马上回到学校。(如果不是我最后一直要复习,并考试的话,他也会带上我,现在他开始慢慢的带我参与各种日常事务,而不是将我保护在温室里。我想他一定是想通了什么。)
努力的站起身,忽略身体肌肉的抗议,我决定快点回到地窖,我可不想让教授发现我把吃饭时间浪费来看风景,却一点食物也没有入口。
慢慢的保持着应有的仪态,我穿过大厅走进卧室后才放松下来,将长袍甩掉就直接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这半个月的考试真的把我累坏了。
再次醒来,浑身的酸软并没有太大的改善,手脚反而更无力了。考虑到我从早晨起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这种情况实在不值得惊讶。
卧室内的蜡烛没有点燃,我从裤子口袋中摸索出自己的魔杖挥了一下,点燃了它们。迷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眯着眼睛走向浴室。
当我终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意外的,我发现教授坐在卧室的靠椅上,并且拿着一杯Whiskey静坐不动。
他黑漆漆的眼睛一直随着我的动作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