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l……”Pomfrey夫人随手招来一杯水,猛地喝下一大口,“我想这是真的,不过,我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发现你手上多出的戒指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公开它。”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不悦的低声咆哮。
“你应该尊重我,” Pomfrey严肃的指责,“我正为你的伴侣和孩子服务。”
“好吧,你是对的。”教授回复他丝滑的声音,“请,Pomfrey夫人。”
Pomfrey胜利的微笑一下,才回归那个护士职业的表情,“两位Snape先生,你们确信你们没有使用什么措施?这很重要。”
她着重的看向我,我想,她正在怀疑我做过什么。
“没有,夫人,”我真诚的看向她,“事实上,我是在昨天晚上才被我的伴侣告知这个事实。”
教授假笑的冲我扬眉,但我只看向Pomfrey夫人,不管理会他无耻的嘲笑。
“如果是魔药,你的身体会调整自己的机能,产生一个真实的子宫,并在生产后恢复正常;如果是咒语,那么会由你自身提供魔力产生一个魔法子宫来保护胎儿,并在孩子出生后消失。” Pomfrey详细的解释,并且停顿了一会,似乎是等待我的坦白。
“Poppy,”教授不耐的打断这种无益的问话,“我想你应该相信我的伴侣,他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当然,你不会认为我们愿意用孩子的生命来挑战你的幽默感吧?”
“好吧。”Pomfrey夫人不悦地放弃了这种类似于审问的行为,“Severus,我认为你理解我的疑惑,正常的男巫是没有办法不借助这些自然受孕的。”
“太好了,”教授讽刺的露出几粒牙齿,“Pomfrey夫人,你最终明白我们在这的原因了。”
“这并不好笑,而且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这回Pomfrey夫人无视教授那别扭的行为,直接对着我说,“你的家族有什么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血统吗?”
“我已经让Mafloy帮助我查找过这类记录,三百年内Thomas家族的成员都是纯血(pureblood)巫师。”教授继续假笑,“我当然想到过这一点。”
“我并不知道,”不愿看到教授接着挑战Pomfrey夫人可怜的神经,我直接回答,“据我所知,在五百年内,我们的家族只存在(pureblood)纯血。当然,我没有关注过更久远的历史。”
耸耸肩,我补充,“我敢肯定我没有被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咬到过。可以排除这两种可能。”
“这就是问题所在,好好运用你的专业知识吧,Pomfrey女士。”教授终于不再假笑,可他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十六岁生日过了吗?” Pomfrey夫人问,我点头。
“那就是还没有到十七岁,就算是有种族遗传也没有正式显示出来。这很难办,” Pomfrey夫人自语了一会,提出第二个问题,“你对空间有特别的感应吗?”
我摇头。
“那么你对气味或是声音有特别的爱好吗?”
我想我的脸红了,抿抿嘴,我想到自己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我对自己的伴侣这个方面很满意。”
Pomfrey夫人对着教授挑眉,不过教授无视了她。
“那么,有很多同性和异性对你表现出顺从与痴迷吗?”
“我并不是那么受欢迎。”我回握教授突然有些收紧的手,“但我很高兴我的伴侣不介意这一点。”
“不,”教授打断了我,“他很受欢迎,如果我没有被他迷晕的话。”教授用鼻子喷气,然后才接着说,“真是可怕的说法,他并不是个Veela,看到他的人会受他吸引而不是无神智的痴迷。”
挑挑眉,我看向那个脸色奇怪的护士,她停了一下,继续问:“你对植物有特别的感觉吗?比如说能听到它们说话,或是能命令它们?”
耸下肩,我想这个可怜的护士快被我逼疯了,她几乎问及所有可能出现人形的魔法生物,但我不认为她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我在某方面来说,喜欢植物,只限于使用它们,比如切片或者榨汁……我如果能听到他们的控告,我想我没有勇气去做那些事情。”
“完美的说法,”教授假笑,“瞧,我的伴侣这样的不可思议,让我的生活充满奇迹。”
“公平点,”我哀鸣,“你也有份的。”
“两位Snape先生,你们可以回到卧室再调情,” Pomfrey夫人严肃的看着我,“现在听我说,要知道一般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都不会在正式成熟前怀孕,它们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些,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怀孕————假设你有某种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遗传。它们是不会在幼体时期孕育新个体的,如果你只是纯血巫师,这个情况更不可能发生。”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为我解说,“排除了不可能的三种(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还有Veela),你只可能是Fea(妖精)或是某种自然Elf(精灵)。考虑到这两个种族超长的生命,你也许还可以查找出你这部分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血缘来自来哪里,并得到他们的帮助。”
“我想,我可以和教授处理好这些的,所以无论我是哪个种族,当我生日时就能得到遗传并且弄清楚了,不是吗?”我好奇她为什么对此如此看重。
“只有你这样想,” Pomfrey夫人郑重的摇头。
我转头看向教授,发现他用同样郑重而严肃的目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