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我不笑,我不笑。
眼睛被枕巾捂住了,孔秋两只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来,他就知道要糟糕。虽然没有看到,但凭著刚才碰到的感觉,他也能想象出来布鲁现在的样子,有著猫耳朵的美男子……如果小张看到的话一定会大喊:“啊啊啊啊!!!好可爱呀!!!卡哇伊!!”好吧,他也想这麽喊,顺便再跺跺脚。
孔秋的欲望已经软了,但某人醋火和某种无法言语的怒火加在一块,那足够孔秋喝一壶。尤其是孔秋那忍也忍不住的压抑的笑声,更是让他的火气一冒三丈。不多说,今晚秋秋不许睡了!
“唔唔唔……”布鲁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大床晃动,孔秋压抑的笑声再次变了音调,心知自己伤了某人的自尊心,他的双手乖乖地搂紧对方的脖子不敢再乱摸,然後在自己快要忍不住时勉强求饶:“主人唔嗯……饶了啊啊……我吧……”
“吼──!”
孔秋怀疑下一刻布鲁就会变身成野兽,把他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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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到下午,孔秋才很不好意思的在余乐阳和桃桃怀疑又担心的注视下从楼上下来。前一天穿的低领羊毛衫换成了高领的,但仍难掩印在他下巴底下的吻痕。好在来之前布鲁就在他脖子上种了草莓,昨晚吃饭的时候余乐阳和桃桃没少拿暧昧的眼神看他,他只希望两人没记住吻痕的位置和数量。
大腿根部不出意外地软得几乎走不动路,腰也直不起来了,後穴更是肿肿胀胀的。孔秋很勉强地保持身姿的挺拔从楼上下来,然後歉意地向两人打招呼,开口:“对不起,我起晚了。”嗓子很哑。某喵没有跟著出来。
“仲尼,你,没事吧?”余乐阳眨眨眼睛,怎麽过了一夜孔秋给他的感觉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他也不会形容,怎麽说呢?嗯……
“仲尼,你昨晚干嘛去了?做保养了?”桃桃也是眨眨眼睛,一脸的惊豔,“乖乖,你这个样子不喜欢男人简直太可惜了。”
“桃桃。”孔秋缓缓在沙发上坐下,郁闷,“难道我脸上刻著仨字:‘同性恋’?”
已经知道孔秋性向的桃桃非但不忌讳,反而姐妹好地凑到他身边,拐拐他:“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是美人?”
“余乐阳,管管你老婆!”孔秋远离桃桃,顺便让自己的下半身好过点。
“喂,你昨晚不会是溜出去偷吃了吧?”余乐阳非但不管自家老婆,还助纣为虐地凑到孔秋另一边,拐拐他,“这脸色一看就是被滋润过了啊。你瞧你,嘴还是肿的。啧啧,我记得昨晚你这里没吻痕啊。”还顺道点了点孔秋的下巴。拍开余乐阳的手,孔秋在心里咬牙,还不是这家夥害的。不过余乐阳这麽一说,他稍稍放心了,这麽说这俩人昨晚该是没听到什麽动静。
瞪了狼狈为奸的夫妻一眼,孔秋怒道:“我偷吃,我去哪偷吃?我开了一天车不累啊。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男朋友,还特能吃醋,我要敢偷吃,他非打断对方的腿不可。”
桃桃不解:“咦?不是该打你吗?”
孔秋推开桃桃:“你要不要这麽心狠?”
“这是人之常情吧。”桃桃翻个白眼,又凑回去,“呐呐,有你男朋友照片没?叫我和乐阳瞧瞧什麽男人能得到孔美人的芳心。”
余乐阳伸手:“是啊,照片呢,你可是摄影师,没照片说不过去啊。”
推开两人,孔秋吼道:“没有!给我拿吃的去!饿死了。”
“那吃完看哦。”
“没有!”
桃桃去厨房了,余乐阳赶紧小声问:“我说,你昨晚不是真出去偷吃了吧?”
孔秋拼著最後一口老气说:“你别害我了。”
“那你嘴怎麽肿的?没事,我不介意。”
呸!我需要你介意啊。孔秋踢开某个此刻很讨厌人的家夥:“我自己咬得行不行?”
看出孔秋生气了,余乐阳乖乖退开举起双手:“行,行,孔美人喜欢自虐,我当朋友的自然是鼎力支持。”
“你找死!”孔秋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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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自己和布鲁的下午餐,孔秋躲回了卧室。你问布鲁为什麽没有下楼?一,他讨厌余乐阳,不想看到那个家夥;二,他在房间里清洗昨晚他和孔秋留下的“罪证”。总不能留一条沾满了某种液体的床单回S市吧。
上身裸著,戴著帽子,只穿了长裤的布鲁在卫生间里洗床单,孔秋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吃他特别要求给布鲁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其实是他自己要吃。而另外那一大碗饭外加鱼肉荤素则是给布鲁的,虽然,那是桃桃好心给孔秋补充体力的。
洗完了床单,布鲁拿过那碗饭大口吃了起来,脸上还带著几分恼怒。孔秋不时地往布鲁的帽子偷瞄几眼,这不能怪他,他好奇呀。好想看一看有著猫耳朵的人形布鲁啊,手指头更是不受控地想拿出相机,摘掉对方的帽子拍他个几百张照片,绝对能萌死人。
“秋秋。”不悦。
“啊,你的鱼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