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嫔心中一喜,脸颊却是淡淡染上红晕,“那日娘娘一曲惊鸿,宛若天人,嫔妾斗胆,想请娘娘赐教可否?”
江妧想了想,反正自己也需要活动活动筋骨,一起练练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便也应下。
凝嫔回的时候,她还让巧巧专程出去送了送人。
第二天凝嫔就带着舞衣来了,二人在长乐宫共舞,冠初在旁伴奏,曲生悠扬,两少女翩若游龙,不时发出清脆银铃般的笑,看起来好不快活。
桓承听来人禀告,气的快吐血了,“朕为了她一句话差点没了半条命,她现在又抱着新欢载歌载舞了?”
李德全觉得这话他没法接,想了想,只道,“那位第一公子毕竟已经是宫里的乐师了,娘娘喜欢,多听他奏两曲倒也无伤大雅。”
桓承瞥他一眼,“朕说的是凝嫔。”
李德全云里雾里。
这关凝嫔什么事?
桓承气的脑仁疼,但是谢长临出宫前给了他任务,还放言,不听话就找他姐姐来坐这个皇位。
终归还是没放弃他。
他想着趁此机会好好表现,等谢长临回来不气了他也能好过些。
于是气归气,想见皇后的一颗心还是搁在心里蠢蠢欲动,并未真的付出实际行动,最后无能狂怒,“让那凝嫔少往长乐宫跑!离朕皇后远些!”
江妧闻言根本都不搭理,那厮三天两头犯病,实在是习惯了。
只是……
“岁安怎的一次也不同你一块儿过来?”
她伸展着腰肢,像是不经意的问。
凝嫔拿丝帕擦着汗,笑得毫无破绽,“楚妹妹这两日身上不爽利,说过两日再来拜见娘娘呢。”
江妧知道楚岁安月事是哪几日,心下疑弧,打算明儿瞧瞧那只小白兔去。
待身子乏了,她把人打发走,却见冠初欲言又止。
“怎么了?”
“娘娘……可需要冠初伺候?”
江妧:“……”
她到底是哪里写了欲求不满四个字?
定定看了冠初那张脸半晌,她觉得谢长临这出美人计并不是完全没用的,起码,对着冠初这张脸,她连重话都说不出。
“告诉千岁,让他自己来。”
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往别人床上推,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当她什么了?
欺人太甚!
江妧气冲冲的回到房里,再次观摩了一遍《睡了一个小太监》,还有另一个本,《爬上太监的床》。
她要提提日程了。
巧巧突然扣门,禀告道,“娘娘,楚才人身边的宫人过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