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赵兴,你也取笑我啦!”
赵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说的是为皇上解闷的真心话。”
此时,谢庆来了。
谢庆:“山阳公,在下听说你病了,特来探视。”
山阳公刘协:“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谢庆:“在下奉魏帝圣旨及华歆司徒之命送你来山阳,你老一到这里就病倒了,下官也不好回去复命,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赵兴:“谢庆,你这是什么话?皇上路途劳累,心情不好,再加上天气变化无常,受凉发烧,你大惊小怪什么!”
谢庆:“不准你再喊皇上!”
赵兴:“这你管不着,我自己的嘴,我想喊皇上,就喊皇上。”
谢庆:“你嘴硬,看我揍你!”
赵兴:“谢庆,你要真动粗,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哩。”
谢庆挥拳就朝赵兴面门打来。赵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拧住他的胳膊,让谢庆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半个圆圈。谢庆立即大喊:“扭了我的膀了,我的膀子脱臼啦,痛死我啦!”赵兴放开他以后,谢庆的胳膊果然抬不起来了,他的两个随从,抽刀要砍赵兴,刘协大喝道:“住手,我给谢庆治一下。”
谢庆喊叫:“哎呀,痛死我了,哎呀,哎呀……”
刘协摸摸谢庆的肩膀,道:“不要紧,脱臼了,没有骨折,我一捏就好。”他一手按住谢庆肩部,一手举起谢庆的胳膊,转了三圈,放下后,谢庆自己也能举起胳膊来了,也不痛了。
“谢山阳公。”
“不必谢。”
谢庆:“山阳公,你还真是身怀绝技哩,我还有个事想求求你,这几天我本想回去复命,可是左大腿外侧一直麻木,有时痛起来,一直串到膝盖和腿肚,连路都走不成了,你能不能给我治一治?”
刘协:“这可以治,但不能立即根除,你去药铺买来针灸器具,我给你针灸试试。”
谢庆命一个随从去街市药铺买来了银针和其他用品,刘协为谢庆在胯上扎针,麻劲儿一直串到脚面上。过了一会儿,他在屋里走来走去,腿好像不痛了,谢庆道:“山阳公,你真行!你真行!下官回去在魏帝和司徒面前,一定为你美言几句。”
谢庆:“司徒华歆已经向我许诺,要奏明魏帝,提拔我为议郎!还说以后让我专门负责处理与山阳国的事务呢。”
赵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跟着华歆,自然是官运亨通!”
谢庆:“赵兴,你跟着山阳公在这里,照样可享清福呀,行政事务有王业来处理,社会治安有李固管理,山阳公轻轻松松,你不是也就舒舒服服嘛!”
赵兴:“你小人得志,不要猖狂!”
谢庆:“不要伤了和气,以后我还会再来的,我现在就要向山阳公告辞了,我要回京都过大年,你们也在这里过个好年吧,预祝新年快乐!”
刘协:“谢庆,你回去是否可以给皇后曹节,还有曹宪、曹华捎个信,说说我在山阳的情况,就说我拜托她们照顾好刘康。”
谢庆迟疑了一会儿,道:“山阳公,你让赵兴退下,我给你说一件事情。”
赵兴:“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
谢庆:“你不出去,我就不说了。”
赵兴:“你先叫你的随从人员出去,你给皇上说话,若对皇上有什么威胁,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赵兴离开了,但他绕到了屏风后边,偷听谢庆说话。
谢庆:“山阳公,我给你说一件隐秘事情吧,你的孙子刘康曾在毓秀台上失踪,连奶妈田珍和曹华的侍女冬梅,一起被绑架,那田珍和冬梅都被绑架者轮奸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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