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大喜,拍手嬉笑,“得了,只要于丽愿意你就愿意呗?!怪不得你徒弟说你矫情,还真特么矫情,莫不是在火车上就看中人家了吧。”
给刘学文倒上酒,脸色一整,“于丽在我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人漂亮,还勤快,也好上进,过几天就去学会计,将来收入也不低。囡囡眼瞅着就要上幼儿园了,就差一个爸爸了。”
刘学文想说话,被李浩按住,“听我说。回头我跟于丽说说,假如她愿意,你也愿意给她母女一个家,这事我看就成了。”
又扯扯刘学文的衣领子,“你瞧瞧,都黑了,家里没个女人的确不行。”
安进立刻举杯,“师傅,李浩,为于丽和囡囡干一杯。”
刘学文还在扭捏,被李浩一把拉起胳臂,“碰了此杯就算说定了,刘队你好坏是个男人,赶紧的。”
“嘿嘿嘿,你们两个兔崽子……说好了,人家于丽不愿意可不能强迫。”刘学文终于还是与他们碰了杯。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浩又叫了三瓶茅台,三人那是喝高兴了。
三人里面安进的酒量最差,很快就趴下了。
刘学文也差不多了,伸手拦住李浩敬酒的手,眼神有些恍惚,“李……李浩,你帮我想想招。”
李浩放下杯子问:“你说吧,啥事。”
刘学文开始颠三倒四说事,说了将近十分钟,李浩才明白。
原来楚雄供出来一个消息,就是那个无头尸是对岸派遣来潜伏的,明面上工作是前门街道的一个库管。据说他手里掌握了一张藏宝图,于是就动了要藏宝的念头。
结果他用刑逼问,也没有得到结果,失手之下杀害了自己的同伙。为了让同伙的屋子短期内不会有人入住,他就残忍取了同伙的头扔进了永定河,这样他就有机会到同伙家里仔细寻找线索。
刘学文他们在那同伙家里翻遍了,差一点就掘地三尺,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
楚雄对这个藏宝图的来历非常清楚,是抗战末期鬼子驻军京都司令逃跑时候来不及带走的一批财物,当时几乎席卷了好多富豪的家搜集的,可谓价值连城。
这张藏宝图后来在动乱年代,被那同伙得到,一次喝醉酒的时候说给楚雄听的。
李浩听完,不由好笑,都特么过去三十多年了,啥宝物还能藏的住啊,这不扯淡嘛?藏宝这东西,几十年找不出,那就基本上找不出了,除非一个偶然机会才能重见天日。
比如张献忠藏宝,也是众说纷纭,流传很广。多少人带着梦想去找,都找了个寂寞。最后还是有人在江边发现银锭,国家组织力量探查最后才重见天日的。
何况京都这种地方,五朝古都,地下埋的宝藏不知有多少,难道有个传说就去挖?与其在京都挖,不如去长安挖,那才是一锄头下去就能挖一个宝的地方。
听了李浩的话,刘学文很是反对,“根据档案记载,那鬼子逃跑的时候,的确收缴了很多财宝……算了,我再找找,实在找不到……”
刘学文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一会就发出鼾声。
李浩顿时傻了,这特么怎么办?没办法,打电话回家,让徐振邦叫何军他们过来送人,他一个人可搞不定。
等了约莫一个小时,何军他们才赶到。
“这两只鸭子也给他们家送去,另外剩下不少酒,你们谁要谁拿去。”
一个小子叫起来,“拿什么拿,这点酒哥几个现在就喝了,别浪费啊。”
我艹,你们可特么真不讲究。不过都是二十啷当的小伙,不讲究才是对的。
好家伙,这帮人把酒和剩下的鸭肉都分了,一口酒混着一口鸭肉,瞬间扫光。
李浩伸出大拇指,喊一声牛批,就把他们赶走了。
回到家,看到吴天的房里亮着灯,于是去敲门,“吴天,开门。”
吴天开了门,就闻到一股子酒味,不由眉头紧皱,“狗日的,出去喝酒不带我,还有脸让我闻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