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挣扎了一下,把他从自己的嘴巴里赶走,眼里的妖媚闪烁着,脸颊绯红,微喘着低声呵斥,“你干什么?”
“你知道。”梁牧泽轻轻咬了她的下唇。环住她的腰的双手一个用力抱起她,夏初惊慌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双腿环住她,生怕他把自己摔在地上。她肯定不知道,这个动作只会让梁牧泽更加的血脉喷张,让他一秒也等不及的想要她。梁牧泽又是一路揣着门,恨不得一步跨回卧房。
夏初有些排斥,那晚惊痛的感觉她至今不能忘,总听说二人运动是一种享受,可是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受罪。夏初躺在床上闪躲着他的吻,双腿搓着床被不肯配合。她的种种作为,让梁牧泽的欲火到了不可忍耐的地步。一手拖着她的脸,温柔的哄骗着,“乖,慢慢就好,我保证。”
“骗子!”夏初被他撩拨的,说话声音都已经满是哆嗦的。
梁牧泽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迷惑着她,吻她的眉眼、耳朵。一声呻吟溢出她的喉咙,泄漏了她的防线。
“相信我。”
不知为何那句“相信我”对夏初有如此大的魔力,她不再反抗挣扎,回应着他的激吻,脱掉他身上的迷彩,抚上他健硕的胸膛和臂膀。
进入的那一瞬间,夏初不可抑止的大叫出来,眼泪婆娑的嘶声大喊:“梁牧泽大骗子,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你。”梁牧泽温柔啄她的唇瓣,慢慢的推进,柔声的安慰:“以后不会了,乖。” 痛感渐渐淡去,接下来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夏初跟着他的节奏,很快就香汗淋漓。她的手抚着他的背脊,上次被疼痛冲昏了脑袋,哭嚷着不要,完全不知道他的背上像月球一般凹凸不平,一条条长长的疤痕,狠狠刺痛了她的手她的心。心疼他,所以想抱的更紧,不想他再受伤。对夏初来说,这是个漫长的夜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梁牧泽仗着夏初越来越熟能生巧,不厌其烦的要完再要。直到后来,夏初趴着软软的床上,酣睡不起,雷打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裸露着光洁的背脊趴在床上,如婴儿一般的酣睡,对梁牧泽来说是多大的诱惑。轻轻啄着她小巧的耳朵,含在嘴里轻咬,她只是皱眉拍着他的刺手的脑袋,翻个身拱到枕头下继续睡,完全不理他的挑逗。梁牧泽把她拉进怀里,温柔的抱着,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从背后死死抱住夏初不撒手,梁牧泽厚着脸皮让她打报告,不是结婚,而是申请调职。从军区医院调到特种大队做军医。夏初怎么算都觉得是亏本生意。在军区医院才更有出头机会,可是在特种大队,只能看个头疼闹热伤筋动骨什么的,其他所学几乎排不上用场。她怎么可能会同意?!
“我在这里,还不是理由吗,嗯?”梁牧泽抚着她的小肚子,顺着柔滑的肌肤往上游走。夏初赶紧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她要赶早班车回去,今天不是假日要上班的。
“我今天要上班的。”
“请假。”梁牧泽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耳朵、脖颈,引得夏初一阵颤抖。
“不行,你快起来。”
“那你告诉我,竺桦找过你吗?”夏初一愣怔,她答应小雪不说,现在说出来岂不是不仁义?看夏初不说话,梁牧泽捏了一下她粉粉的顶端,继续用很轻柔的声音问:“是吗?”
“你干什么?”夏初掰开他的手,“该生气的是我,你有什么立场?那女的找我,又打电话找你,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明白的吧。”
“是我没有处理好,对不起,只要你相信我。夏初……”他叫她的名字,夏初总觉得这句之后还有话,没有回应,只是竖着耳朵等着后话。
“如果,”又沉思了一会儿,“如果喜欢到一刻也不想分开,每天盼着和她说话,即使只听见声音也能高兴半天,接到电话就跟鬼附身一样逮着谁冲谁笑,看见真人恨不得把她攒在手中永远不放开,你说……”
夏初曲蜷着双腿,青葱般的手指抚上环住他腰身的有力手臂,安心的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如潺潺泉水一般平缓流淌。
“这代表什么?”
夏初气急,一到关键时刻就卡壳,说的就是他绝对没错。夏初不理他,他只要不开口,她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是不是代表,我爱你?”
夏初全身僵硬,回味着他说的一字一句。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那么紧的嘴巴,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是不感动的。他说,想她,喜欢她,说“我爱你”。
梁牧泽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压低自己的脸,鼻子碰在一起,说话时嘴唇也可以交叠。“代表什么?”夏初眨着眼睛盯着他一汪深潭般深邃的眼眸。
梁牧泽突然扯着嘴角笑,把她扣在怀里,“想知道?先结婚。或者,先调职,任你选择。”
梁牧泽缺席了早操,夏初上班迟到。这是必然的。梁牧泽派了车送夏初回医院。目送着她离开,心里还盘算着他的小九九。竺桦,不自量力的女人,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裴俞,你的招数还真不少……
“啪。”一直水笔应声而断,黑色颜料蹦的到处都是。梁牧泽一肚子烦躁,狠狠的把水笔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介算肉末咩?肥肉我真的无能 T_T
Chapter 40
春节一天天临近,G市地处偏南,过节的年味不似北方那么浓重,大家的穿着也不像北方那么臃肿,更显不出过年的气氛。
夏初的医院没有放假,过年7天可以轮着调休。夏初只能在初5…7休息三天。很早之前她就开始盘算着利用这三天时间回一趟N市,她已经半年没有见过亲妈了。梁牧泽是拐弯抹角的让她去特种大队,诱骗说大队食堂的饺子是他吃过最好吃的,还说天气预报说过年几天山上会下雪。一听就是骗人的,骗小孩儿还靠谱。
后来,兰梓玉给夏初打电话说,因为夏将军过年那几天要慰问部队和军属,家里只留她一个人过节,所以决定来投奔夏初,陪夏初过年。
夏初当然一百个乐意。可是正赶上春运,兰梓玉决定太晚,已经没有飞G市的机票。不过幸好有飞G军区的军用飞机,正好可以把她送回来。
大年27,夏初到军事飞机场接兰梓玉,看见老妈身影那一刻,夏初的眼泪喷涌而出。飞跑着冲过去,跟小孩子一样扑在兰梓玉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兰梓玉思女心切,抱着夏初也是哭的不能自抑,两个女人在军人扎堆的地方,完全不顾旁人的眼神狠狠大哭一番。
兰梓玉一直不喜欢小动物,夏初本来还担心老妈和二喵如何和平共处。没想到,半年不见的兰梓玉竟然如此开明,看见二喵没有嫌弃的表情,也没有提着二喵扔出去。如春风和煦一般,笑着说:“这猫长得,嗯,跟别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