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他以后不要用水果手机,最好是弄个山寨的大屏幕。”陈可逸煞有介事地说道。
“为什么?”冉冬夜没听懂,冉冬辰也在一旁竖起耳朵,这个有屁的关系啊?
“这样就可以在查看利物浦的联赛排名时,不用翻页了。每一个为利物浦球迷制造手机的厂家,都是业界的良心。”
“玛德!”冉冬辰气得咬牙切齿。
冉冬夜转过脸去,捂着嘴偷笑:俗话说骂人不揭短,这厮专挑伤疤,真够狠的。
鲁尼倒是很欢快地旺旺了几声,耷拉着舌头,一个劲舔陈可逸的脚,似乎非常认同陈可逸的话,甚至将其视为了知己。
冉冬辰更是气愤:狗日的,狗仗人势!
“你们就踏踏实实在这里呆一阵吧,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冉冬夜见到自己的哥哥虽然情绪不高,但至少还活着,估摸着一时半会也挂不了,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下了。
临走之前,她诚恳地对陈可逸说了一声谢谢:“拜托了。”
“玛德,把老子关在比坐牢还难受的地方,居然还拜托了!”冉冬辰简直觉得自己的妹妹脑子有病:“这个土包子,明摆着跟老子八字不合,就知道折磨老子。”
不过折磨就折磨吧,老子现在也想开了,跟你耗下去了,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滴!
接下来几天,冉冬辰还真就是调整了心态,跟陈可逸耗下去了。
也不挑肥拣瘦了,陈可逸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娱乐活动也不需要,整天守着个脑残剧,当催眠曲一样,边看边睡觉;时不时还出门,在草地上小跑几圈……
还别说,一个星期下来,他整个人的气色都变好了不少,心态也平稳了些,不像以前那么浮躁了。
唯一让他耿耿于怀的,原本对自己忠心不二的鲁尼,现在整天围着陈可逸摇尾巴;更让他受伤的是,这家伙的伙食,居然比自己还好!
而且每次吃完后,都在耀武扬威地在自己面前溜达一圈,牛逼哄哄的样子,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前主人看在眼里。
玛德,叛徒神气什么!老子以后养条公狗,就叫特里,干不死你!
……
这天早上,陈可逸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得楼下的鲁尼一阵大叫,很惊恐的样子。
陈可逸疑惑地往窗外一看,顿时愣住了。
楼下停了二十多两面包车,几十号人守在下面,最外围的几个光膀子大汉,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钢管。
内圈的则是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模样,看起来很悠闲,很文雅,但嘴角的笑容,却带着一丝阴狠。
“哗”的一声,一辆面包车的后门被拉开,一个被绳子捆绑的妙龄女郎,被人从车里扔了出来,浑身扒得赤条条的,原本的国色天香,现在看起来却是残花败柳,令人触目惊心。
一个白衣男子,从车上缓缓步了下来,一群人赶紧簇拥而去,犹如众星捧月。
这个男人看起来极为优雅,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面貌很英俊,但整个人身上,却有一股子令人敬畏的味道。
“唐少,那个王八蛋就躲在这里。”
白衣男子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冲身边的人挥了一下手指头。
立即就有人扯开嗓门大吼:“姓冉的,乖乖出来吧,你以为到穷乡僻壤就能躲开了。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要找到你也是分分钟的事。”
陈可逸下楼看了看,冉冬辰正瘫软在门背后,吓得浑身发抖。
一看到陈可逸,原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冉大公子,却像是看到了救星,爬过来一把就抱住陈可逸的腿:“兄弟,救救我。”
“我靠,我这个土包子,什么时候跟你这大公子哥是兄弟了?”陈可逸拨开冉冬辰的手:“这事跟我有屁的关系,我就打个酱油。”
“你不是土包子,我才是。你是我哥,不,我妹夫!”冉冬辰哪里还有半点以往的公子风范,就差没有尿裤子,又哭又闹地吼道:“妹夫,求求你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靠,怎么突然就从土包子升级到妹夫了,还要不要节操了?
“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处理。”陈可逸自然是不会为了冉冬辰去趟这浑水的。
再说也没法趟,是这家伙有错在先,把别人的女人给上了,现在出事了,能怪得谁来?
“冉冬辰,你个杀千刀的还窝着不出来啊?信不信我们把房子给你烧了?”门外的喊声震耳欲聋。
虾米,烧房子?我靠,哥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世外桃源,你们几个说烧就烧?
陈可逸不乐意了,打开门走了出去,面对群情汹涌的几十号人,面不红心不跳,直接来了一句:“你们自己的事自己找地方解决,不要在我这里撒野。”
所有人一下子愣了:横里杀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打量了一番这家伙,身材并不强壮,甚至显得有些虚弱,穿戴也非常大众化,典型的劳苦大众一个。就这种货色,还好意思出来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