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斜阳》的发布已经过了好久,此前引起的各种事态也逐渐平息,一切好像都已经重归正轨。
而江桥也坐在书房里,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侘寂。
奈何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江桥的侘寂。
“江桥老师。”
竹中编辑一脸赔笑站在门口。
“很抱歉打扰了您的空闲时间。”
“不会吧,我才写完《斜阳》没多久,又要交新稿?”
“交稿的事还不急。”
竹中编辑否决了江桥的猜想,连忙解释道:
“事实上,是晚稻田大学希望能邀请您,参观他们的学院。”
“你帮我婉拒掉吧。”
江桥裕之不想参加这么麻烦的活动。
“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参观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竹中苦口婆心的劝道:“晚稻田大学可是有无数您的仰慕者,正在翘首以盼您的到来呢。”
“那他们看我的书不就好了吗?”
“那里还有无数对文学充满热爱的青年,渴望能够获得您的指导。”
“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写出这些文字的呀,怎么指导他们?”
“这正好说明您写作品都是由心而发啊;您就告诉他们,您不是用大脑构思作品,是用心抒发情感呀。”
“这也可以?”
总之,在竹中编辑的软磨硬泡之下,江桥裕之还是站在了晚稻田大学的门口。
而看着眼前“热烈欢迎江桥裕之老师莅校指导”的横幅,和一众在横幅前接见的校领导。
江桥裕之已经尴尬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
久保教授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江桥裕之,满眼羡慕。
“行了,再羡慕也没用。”
山内吐槽道:
“你还有个好徒弟呢,我才是真正应该满眼羡慕的那个人。”
走进校园,
一众学生围在周围,渴望瞻仰江桥老师的真容。
他们高声呼喊着江桥裕之,更有甚者还在举着一本《文艺春秋》疯狂挥舞。
如果不是有保安拦截,
恐怕这群学生已经把江桥裕之,扒到连裤衩都不剩了。
“我还能回去吗?”
江桥裕之问向旁边的竹中编辑,可惜被竹中编辑无情拒绝。
“来都来了,哪还有半路走的道理?”
众人领着江桥裕之走过一个个景点,向江桥介绍着其中的人文历史,
尽管江桥裕之什么也记不住,也必须装作认真聆听的样子应付过去。
就这样应付到太阳几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