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来的?”
“章子文啊。拿来时还直说着对不起,他结婚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怪人一个。他还说他是偷跑出来的。送喜帖逐要偷跑出来,这些人都不知道不自由毋宁死吗?”章子文、贺静全是傻子!而他这个为傻子伤风感冒的人,更是傻子中的翘楚。
“婚还办宴会,倒是挺正式的。”闲来无事的石克勤随手打开红色信笺。“还特别主明来宾一定要携带帖子才能入场哩!好到达的排场哦!
“关我什么事,我自已都悲惨的快昏倒了。难道还要我祝福别人快乐吗?把喜帖丢掉!”左浩然任性地说道,喝了一口难喝的绿茶。
他好想贺静!
石克勤方悠哉地打开烫金的喜帖,脸色却随即一变。他严肃地看着左浩然说道:
“章子文的订婚宴,你一定要去。”
“干么一定要去?章子文又不是我爸爸!”左浩然没好气地说。
石克勤表定地把喜帖送到他面前。
“你没事拿这个给我干么?”左浩然瞄都不瞄一眼,忙着从鼻孔喷气。
“你看完后就知道贺静没回来的原因……”石克勤的话还没说完,喜帖就已经落到了左洛然的手上。
左浩不能置信地看着贺静的名字正一烫金的楷书姿态出现在请帖上——章子又贺静鞠躬
“鞠个鬼躬!我要叫章子文去跪钉床,他居然敢跟贺静订婚!”他大叫一声,捉起喜帖就往外跑。
“你想干么?”石克勤忙不迭地扯住这根火箭炮。
“去抢回她啊!那个欺师灭祖的章子文居然敢和他的师母订婚,”左浩然推开他的手,俊逸的脸庞气成冒烟状态,说话声音也愈来愈大。
“你确定你和她之间不是游戏吗?这种企业联婚是很常见的。”石克勤捂着耳朵问道。
“我就算连味觉都丧失了,还是可以肯定她是爱我的。你放开我啦!跟屁虫!”左浩然扯回自己的长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载你过去吧!”石克勤投降地放开手。这家伙只会骑脚踏车!
“那就快啊,”左浩然的声音还未消失,人就已经冲到了大门口。
石克勤大跨步赶到车子边,却还是被人臭着脸骂了一句:“你是乌龟啊!”
黑色房车奔驰过湿灭的街道,左浩然根本不管沿途是否仍在下雨,只是一迳催促着石克勤开快一点。
“如果还想要命,就给我安静坐好——路很滑!你至少要平安到了会场才能把她救出来啊!”石克勤大喝一声,命令左浩然用安全带将他自己扣紧在座位上。
转过一个弯,石克勤随口问道:
“喜帖拿了没?”
“拿喜帖做什么!我如果要吐口水,朝窗外吐就可以了。”左浩然气愤地说。
“喜帖上已经注明一定要有帖子才能光明正大地进去happy。我们是文明人,我可不想和你拿着扫把一路冲锋陷阵进去。唯有安静地进去,你才能不受注目地带走她。”石克勤莫可奈何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自己已经够率性了,而这家伙简直是天真!
“拿去啦!”左浩然臭着脸,把一张被扯栏的东西丢到石克勤腿上。
“麻烦你整理一下尊容好吗?否则我们还是很难进去。”杀气腾腾的左浩然,大概在门口就会被人拦下来了。
“你今天很罗嗦!”左浩然对着车窗看了一眼,却不幸地被自己的尊容吓了一大跳,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哪是那个悠闲过日的左浩然,这根本是个为爱疯狂的男人!
窗户中的他睁着火红的大眼,凌乱的长发被在肩上。白色长袍还沾染些墨汁,看起来就像个家道中落的书生。
“吓到了吧!好好保重自己啊,兄弟。”石克勤将车子交给泊车侍者,迅速拉着左浩然在饭店的精品店里挑了一套西装,并扎好了他的发辫。
“我女朋友都要被别人抢走了,我还要在这里虚与委蛇地告诉别人我很正常。”
左浩然嘴里叨念个不停,却在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时,立刻化身为性感的现代男子走向三楼的宴会厅,留下付帐的石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