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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如果可以这样爱叶莎谁扮演的? > 第19部分(第1页)

第19部分(第1页)

我是发疯闹着玩的,他根本不知道长久的冷战已经让我的精神游离在崩溃的边缘。我真的快发疯了!

“你不理我可以,觉还是要陪我睡的,”可是他居然还这么跟我说,甚至还颇为不解地表示了自己的疑惑,“真是奇怪,我什么都可以换,就是换不了女人,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怎么就没有激情呢?我还就喜欢你这鬼样子,难道这就是爱?”

亏他说得出口,他对我的爱?!

“算了,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我回来在床上找得到你就可以了。”那天他无奈地摆手说。

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我异常的沉默,特别是一连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后,他开始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一种深层的恐惧在他英俊的脸上突现出来。“怎么了,考儿,”他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第二天,他就带了个人回来,姓聂,是个心理医生,在霞飞路开了家诊所。我见到那个人立即象见了魔鬼,因为那人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心里,他跟我作心理问答的时候,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做噩梦的吗?”

我瞪着他,点点头,那锯子一样的目光顿时让我惊惧万分。多少年来,从没有谁问过这样的问题,小时候,母亲倒是为我晚上老做噩梦的事求过符,长大后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可是噩梦却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光顾我的梦境,甩都甩不掉。

“你知道你为什么做这样的梦吗?”聂医生在我道出梦境后问我。

“不知道。”

“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

“你害怕,或者说你总在逃避着什么,可能这跟你曾经经历过的人和事有关,”聂医生眼睛死死盯着我,目光直穿入我的胸膛,“你一定被周围的人和事伤害过,所以你害怕跟周围的人接触,跟他们接触你会比单独待着更孤独,会觉得窒息,觉得无所适从,觉得恐惧,其实你心里很希望别人来关心你,接近你,但你的潜意识又在排斥这些……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你患有社交恐惧症,至于程度,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我没病!”

“病人从来不说自己有病。”

“我不是病人,我没病!”

“你看,你的这种表现就是典型的心理障碍,”聂医生微笑着说,“你应该配合我,这样才能医好你的病……”

“我说了我没病!没病!”我跳起来,挥着手跺着脚,好象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你才有病,你们都有病……”

聂医生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看我,对旁边的耿墨池说:“耿先生,白小姐的情况很严重啊,你应该跟他多沟通,否则以她现在这种状态只有恶化的可能。”

耿墨池以沉默代替了回答,显然他相信了医生的话。

无论我如何的据理力争,他就是宁愿信医生的话也不信我的话,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我有没有病他居然看不出来,我承认我的精神状态是有些问题,但这就是病吗?如果这是病,那我岂不病了很多年,从祁树杰去世我就病了?或者更远,大学那场恋爱失败后我就病了?天哪,原来我一直是“病”着的!

我真是气疯了,整天在家里摔东砸西,我越这样他们越以为我有病,他们越以为我有病我越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没有病,结果是恶性循环,当有一天我从厨房里摸刀要砍那个该死的护士时(是她建议耿墨池给我看心理医生的),我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是个货真价实的病人了,当天我就被送到了上海市郊的一家精神病院进行短期的治疗。

耿墨池亲自送我去的,当他给我办完入院手续送我进病房时,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张铁门将我和他彻底的隔开了,他被隔在天上,我被堵在了地狱,我想我活不了了,连最爱的男人也把我当病人整,我不死也休想好好地活着,这么想着,心中的伤口又沽沽地涌出血来,眼中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

“不,别丢下我,求你别丢下我……”我抓住铁门拼尽全身的力气悲嚎着,半个身子都悬在了铁门上,惟恐一撒手,就要坠下万丈深渊。

“不要这样,考儿,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耿墨池再也没了先前的冷漠,呻吟着叫出声,隔着铁门,我看到了他的痛楚,同时也看到了他铁一样冰冷的决心。这就是我抗争的结果吗?难道我无畏的抵抗最后只能是被当作病人关在了这里?或者是我们的爱生不逢时,今生今世注定不能两情相依只能隔岸相望?为了守望这份爱,我把自己站成了岸,他也是!我们怎会如此不幸?早知如此,还不如让我病死在长沙,起码那是自己的故乡,身边有亲人陪着,我不想客死他乡成为游荡无所依靠的孤魂野鬼啊!

可是我只能泪眼朦胧地目送着他离开,一步步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冰冷的背,像一堵墙,阻断了我心里所有的希望,纵然是万箭穿心,这一刻我知道,我已无力改变什么了,我只能安静,否则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这张铁门。

『30』第五章 他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六)

我在里面住了多久我一点都不清楚,耿墨池说是两个月,我感觉却是两个世纪,甚至是更长。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很少睡着,总是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游动在墙上的光影和窗外悉悉窣窣的树叶,我觉得自己的生活也是这样迷离飘忽。一如我的思维,也是介于梦幻与真实之间。虽然我真实地生活在疯人院里,但我对里面的一切都在本能地抗拒,现在要我回想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感觉上象是记忆出了断层,在里面两个多月的生活没来由地在消失大脑里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有时候深入地去回忆,我甚至不能相信我有过这么一段日子,越是深入地想,越是怀疑经历的真实性。

我只记得耿墨池是在中秋节的时候把我接出去的,没有把我带到静安寺那边的公寓,而是载着我驶入一条陌生的林荫道,整条路清静幽雅,有很宽的人行道和很粗大的行道树。

“这是哪?”我张望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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