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天,木之本花枝疯狂道歉,都不敢抬头看松田阵平的脸色,其他四个人憋笑憋的脸上涨红,肩膀抖动不停。
花枝尴尬极了,特别想在地上开个洞然后钻下去,做一只永远看不到光的老鼠。
在被赶出去之前,她还信誓旦旦说:“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了黑色……!”
下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因为松田阵平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像要杀人,羞愤中夹杂着杀气,要是花枝敢僭越一步,她绝对完了。
尴尬的笑着跑走,花枝回到宿舍后倒在床上。
渐渐蜷缩成一只煮熟的虾米,回忆渐上心头,她眼睛都快哭出来了,“天啊,我都干了什么啊。”
在现场没什么,等回过神来,花枝几乎都没勇气再去见松田先生。
居然当场把人的裤子扒下来了,羞死了。
这个时候就无比想念小可了,从小到大花枝一直抱着小可睡觉,冬天暖暖的特别舒服,而且成绩考差了会安慰她,假期作业没做完也会陪她彻夜通宵。
“啊嘞啊嘞,因为花枝特别像小樱呢,想当年你妈妈的作业也是我做的,哦哈哈哈,做的可谓是相当好。”
可鲁贝洛斯语气骄傲。
——等等,等等哦,花枝垂死病中惊坐起,双眼瞪得大大的。
她来异世界之前是不是放假来着!是不是有观察日记,还有国文数学作业来着,还要交四篇观书后感!
天啊,还记得放假之前老师教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完全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完蛋了。”
这一刻,花枝总于体会到了与松田阵平如出一辙的绝望,整个下午都在抑郁中。
在手机上与降谷零交流好后,晚上出去时,她看到青年眼睛微微瞪大,连忙关切问她怎么了。
花枝虚脱的笑笑,带着超凡脱俗的空白,傻乎乎的嘿嘿两声。
“没事,就是有点事情难住了而已。”
好吧,看得出来她不在状态,降谷零换个话题,两人站在男士浴室门口,脸色凝重,“能确定是库洛牌搞得吗?”
说到专业知识,花枝马上正色,“对,有个哥哥摔倒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水牌做的,但是松田先生今天摔倒一定是水牌的恶作剧。”
她最开始之所以认为不认识的哥哥断腿是库洛牌做的,是因为昨晚迷迷糊糊感觉到库洛牌的气息,可是太困了,等气息消失她又马上睡着,甚至还以为那只是个梦。
等她今天下午回想,遥记得妈妈说过。
“库洛牌啊,被库洛里德创造后经历过一段非常孤单的日子,它们太孤单了,所以封印解除后会做一些过火的事情。”
那双手很温暖,搭在她的背上,沉稳有力,她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妈妈陪伴过他们一段时间,现在轮到花枝去配库洛牌们了。”
因为被木之本樱收服过一次,卡牌们脾气好了些,至少不会做出太过格的恶作剧。
今天让松田阵平稍微摔倒,然后让他与花枝两人当众尴尬,那就是最过分的行为。
就是吧,这个恶作剧,尤其考验人的脸皮。
“水牌,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才行。”
基于要收集库洛牌,花枝找上降谷零,两人打算夜探男生浴室。
走进后,花枝发现浴室大门被锁起来了,“怎么办啊?”
降谷零神秘一笑,手指从衣服里勾出叮铃铃一串。
“早就准备好了。”
降谷先生简直太靠谱了,花枝无比庆幸命定之子是他,与他绑定。
大门打开,花枝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随时准备解开封印,小心把降谷零护在后面。
里面静悄悄黑乎乎一片,隐约间能闻到潮湿的水汽,只听得见脚踏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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