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淡然一笑道:“姐姐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会是什么神圣呢,只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惠妃摇摇头:“我不相信,如果是普通的凡人,为何永乐的腹痛,你连药都没有用,就已经好了?”
“姐姐不用不信,如果换做是姐姐,也一定会治。”
“哦?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永乐其实没有什么大病,适才服侍她的嬷嬷也说了,永乐是一边跑一边吃的饭,这样一来,肚子里不免积着凉气,只要揉一揉,让她放出来,就没事了。”
惠妃诧异:“就这么简单?”
“就这样简单。”
“那太医为何不知道?”
“其实也不怨太医,永乐是皇上唯一的女儿,又倍受太后疼爱,就算太医怀疑,也不敢轻易开口,万一不是,治坏了公主,他一家老小都要掉脑袋,势必要诊了脉后方才放心。他的犹豫不决正是因为惧怕。”
“那妹妹不怕。”
这下可把进宝问住了,她不怕吗?其实她也怕,只是看永乐疼的那样,心中不忍,来不及多想会有什么什么后果,只一心想解除永乐的痛苦。
从进宝发愣的表情中,惠妃似乎猜到了答案,她垂下眼脸,望着脚下的青砖,幽幽地道:“如果将来佟婕妤有了孩子,一定是位好母亲。”
“姐姐恐怕忘记了,我现在已经有个孩子了。”
惠妃涩然一笑道:“那不一同的,永乐始终也是别人的孩子,终有一天,你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你就明白了,一旦自己亲生骨肉病了,脑中就会焦急地如同一锅浆糊,什么办法都想不到了。”
说话间,惠妃的神色忽然黯然,抬头间,她发觉进宝正盯着她看,偏着脑袋,她连忙笑了笑婉声告退。
进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觉得那孤单的身影中带着几分落寞,但更多的是令人揪痛的悲戚,每当提到孩子,惠妃总是变得不同。
尤其是看到永乐时候的眼神,欣然、满足、寥落、悲伤、不舍……
然而进宝也没有太多精力和时间去为惠妃的不同费神。
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是无暇分神。
自从她做了永乐的娘后,永乐便不再缠着皇太后,整日缠着她不放。不论做什么都要她陪,就差没有让她陪着上山打鸟,下河摸鱼了。
不过估计一到夏天,也一准儿跑不掉。
如今她眼巴巴地看着冰封的太液池,时不时地让人找个竹竿来,捅上两下,实在淘气的很。
就连祁煜看到她这样,也不由地皱着眉头,苦笑。
一日,祁煜来到望云殿,正是晌午,他没有让人通传,蹑手蹑脚地推开寝宫的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看到进宝全身缩成婴儿的姿势,毫无防备地怀抱着棉被睡的正香,
这时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睡容,他身边的妃嫔,守着礼数,皆是在他睡着后方敢入睡,在他醒前,就在等他醒来,一点乐趣都没有。
但她不一样。
她微微嘟着嘴,两颊睡的红扑扑的,惹人疼惜。
他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坐在床上,趴下身子,用头发搔她的鼻子。
她在睡梦中微微皱了皱鼻子,但仍未醒。祁煜又去搔,只听她娇吟一声,以示抗议。
可就是这声,勾动了祁煜原本就一直压抑的****,看她每日都被永乐那小鬼头折磨的筋疲力尽,难得有此香甜的午睡,本不想打扰她。
可是……
祁煜翻身****,双手熟练地去解开她的衣衫,伸手入她的衣襟内。
骚动不安的手惊醒了进宝。她睁开眼睛一看是祁煜,一蹙眉头,从衣服外面按住他游走的手:“皇上,您为什么总是喜欢偷偷的来呢?”
祁煜只笑不语,伸手抓住她在外面按住的手,反手扣在她身后,立刻翻身压了上来。将她双手压在x下,令她无法在阻拦他,他的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