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大胆!”
陈献意这会儿开始端起长辈的架子,“什么地方你都敢来!”
说着他拿起手机,“让你小叔过来接你。”
“别呀!”余恩恩立马慌了,“陈叔叔,我、我就玩一会儿,马上回去了,不用给他打电话。”
“不行!”
陈献意推开她的手,“越来越不听话了,让你小叔好好管管你,什么地方都敢乱来。”
“陈叔叔。。。。。。”
余恩恩想撒个娇蒙混过去,却见他真把徐幸止的电话都点开了。
情急之下,她连名带姓地叫,“陈献意!”
陈献意被她叫得一哆嗦,给徐幸止打电话的动作停下。
余恩恩咋舌,威胁道:“你、你要是跟徐幸止告状,我就。。。。。。就跟他说你调戏我!”
陈献意:“。。。。。。”
两人之间,难得沉默了许久。
最后,陈献意泄了气,让酒保给他一杯tequila也不再去钓鱼,就在余恩恩身边坐下。
他规劝道:“不是我说啊恩恩小乖乖,这种地方就不是你该来的。”
陈献意随意往后一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这种,你看多了会长针眼儿的。”
余恩恩手肘撑着吧台,也没刚刚那么情急,笑道:“我看陈叔叔对这里挺熟悉的啊,调戏不少小姑娘吧。”
从余恩恩对陈献意有印象开始,他就是个花花公子,身边没有女朋友,只有女伴。
逢场作戏的多,似乎从来都不会动心似的。
“你这话说的,成年人之间怎么叫调戏呢,顶多认识一下嘛。”
“下一步是不是就认识到床上了。”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陈献意一副渣男嘴脸,“我那是给有需要的美人送温暖。”
“呵呵!”
都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能把约炮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以前也没什么机会跟陈献意单独相处过,余恩恩又忍不住跟他打听徐幸止。
“陈叔叔,你跟徐幸止认识多久了?”
“我俩?”
陈献意拍拍胸脯,得意道:“我俩从穿开档裤的时候就认识了,二十多年了,比秦添认识的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