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秀秀关心道,“江夫人说什么了么?”
“没,江夫人很好。”寻星月道。
“哦。”秀秀又问道,“那为何娘子这般生气?”
寻星月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秀秀:“秀秀,昨晚江月白那般对我,你是知道的。”
秀秀一脸生气的点点头。
太过分了,要不是赵梦杳阻拦,秀秀都想向赵老爷子告状了。
“我忽然醒悟了。”寻星月道,“与其在这里受罪,还不如……”
寻星月说着附耳向秀秀。
秀秀听着张大了嘴巴:“娘子……这不太好吧……”
第三日本是归宁的日子,但是淮河流域突发水灾,天子将江月白速调去赈灾。
接到命令的江月白立即收拾起了行囊,准备连夜上路。
“我儿此去定要小心。”江夫人拍了拍江月白的手祝福着。
“母亲尽管放心。”江月白道。
江夫人又将一旁寻星月的手拉了过来,置于江月白的手上:“就是苦了我们梦杳。”
寻星月连忙道:“不会的,母亲……相公这是为国效力。”
呵呵,她巴不得这人快滚。
江月白看着此刻的赵梦杳又变成了那个端庄有礼,低眉顺眼的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嘲意。
“有此善解人意的娘子,是我们月白的福气。”江夫人一脸欣慰。
“有此为国为民的相公,是梦杳的福气。”寻星月看向江月白,虚虚地笑着,然后拿开自己的手,悄悄地用帕子擦了擦。
在江府门口,寻星月拿着帕子揩了揩并不存在的眼泪:“相公定要写书信回来。”
众人纷纷议论:“着成婚才第三日啊,赵娘子真是可怜!”
“对呀对呀……”
可怜?
江月白看着她那时不时弯起的嘴角,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他没有拆穿:“夫人在家中安心便是。”
自然要安心地吃喝玩乐!寻星月在心中默默道,面上还不停地揩着眼泪。
江月白坐着马车赶路,天黑时在驿站下榻。
赶了一天的路了,他正准备洗漱歇息,却听屋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大人,是我。”
是他的随从林如海。
江月白去开了门:“什么事?”
一般如无急事,林如海并不会在此时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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