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不轻,全身僵硬,反抗的身体被压住,手脚都不能再动弹,只能任何这个人为所欲为。只是那种感觉让她害怕,她和楚漠远之间的亲密,存在着巨大的隔阂!
有言槿的隔阂,还有她失去的孩子的悲痛!
一时间,她心头的悲愤和屈辱交织而起,撕扯着她的内心,让她眼中酸涩难当。
楚漠远的手顺着她的脸慢慢的滑下,触及到她温软的脖子,脖子间的皮肤细腻柔滑,带着她独有的清香,似乎是觉得仅仅用手感觉她的存在远远地不够,他放开她的唇,吻随着她的肌肤向下,连绵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让她战栗不已。
他吻得急切,甚至是弄疼了她,她不断的发出不满的声音反抗,声音却在他的手卡主她的腰,随即再要向上时顿住!她惊乱之下,抬手就要朝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 ; ; “全鱼宴?”言溪盯着他手中的鱼篓,表示怀疑的目光投向他,问道:“你会做吗?”
楚漠远惩罚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她原本就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怀疑我的实力?嗯?”
言溪心头一跳,感觉他的声音让她的心痒痒的。他总有时候说话用些因为的鼻音,带着几分慵懒,那个“嗯?”音,微微上扬,就好像羽毛一样撩在她的心上,酥酥麻麻的,让她沉醉而恍惚。
她为自己的恍惚感到尴尬,连忙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钓鱼做全鱼宴,造福人类!好好努力!”她漫不经心地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又想到什么,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个湖泊真的有鱼吗?这么短的时间你真的可以钓到一二三四五六条鱼?不会是有人潜下水一条一条的往你鱼钩上挂的吧?哈哈!”
言溪不过是找个话来打击他,却不想她话音一落,身后的水面微微一荡,楚漠远的脸色微微一变,接着,他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去好好等着,我给你做全鱼宴!”保证比叶珩做得什么竹笋炖鸡、凉拌豆腐好得多!他心想!
……
言溪就真的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杀鱼,洗鱼。
不知道什么时候,竹楼旁边已经多了炉灶。有烧烤架,还有锅碗瓢盆,总之厨房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了。
言溪看着楚漠远依旧蹲在水边,明明拿着刀在杀鱼,却不知道为何,言溪觉得那画面很美。临水照花太俗气,何况楚漠远是男人,所以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手修长,拿着刀,熟练快速地一刀下去,快准狠!
言溪一开始有些看不下去,觉得杀鱼肯定很血腥的,鱼一定很痛苦,却不想,楚漠远下刀太准,那鱼一刀就死,连挣扎都没有。
“看不下去就去里面,有平板电脑,玩游戏吧。”楚漠远记得她喜欢玩那几个有些幼稚的游戏。
言溪摇摇头,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巧地拿着刀将鱼的内脏清理干净,然后一一如此。接着,所有的鱼都清理完之后,他开始切鱼。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切鱼是一门艺术。
薄薄的刀片慢慢的在鱼身上勾勒转和,如庖丁解牛,很快,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翻飞,鱼肉便脱离鱼骨架,整条脱落,鱼身完好!
言溪瞪大了眼睛!好刀工啊!这需要楚漠远对骨的构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好神奇。
“你怎么做到的?”言溪惊讶地看着他把那玩玩好好的但是没有了骨头的鱼放在一个雪白精美的盘子中,惊叹地说道。
楚漠远却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有什么难?多练习就好。”
他不等言溪再问,又开始切下一条,这次不是剔骨,而是切片了。他切鱼片的动作更好看,十指翻飞灵动,薄如蝉翼的鱼片晶莹剔透,然后被他整齐地放在盘子里,一层层叠好,最后叠出一朵花样来。
“你要不要来试试?”楚漠远忽然抬头,想要将刀地给她。
言溪连忙摆手,“臭!脏!鱼腥味,不要!”
 ;。。。 ; ; 言溪不知道楚漠远此时的霸道和强大的醋意在作祟,所以很自然地就十分的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那个临水而建的竹楼。
所以她飞奔到竹楼里,开始参观起来。其实竹楼也很简单,只有两间房,里面那间明显是卧室,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软榻。这个软榻和其他的家具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其他的家具都是纯天然的竹木,而这个软榻明显就是用来享受的。
正好言溪昨天没睡好,往软榻上一躺,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言溪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帘子都放下来了,空气中有了些熟悉的香精气息,一旁的加湿器轻轻地喷着白白袅袅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