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听后,也来了兴趣,跑过来抓着刑大力的两只手看!“不能换,除非再将整条胳膊从好肉处再截肢,重新植入肉糜组织,不过那样风险很大,容易使人体产生变异,再说每个人毒量摄入不同,胳膊再次截肢,这个过程,人身体内的平衡会被短暂的打破,有风险!”
刑大力看了眼那只有些苍老的手,“那这也太丑了!”他苦不堪言。
花里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刑大力气不过,上来又给了教授两脚。“你娘的,还有我家花的眼睛和声音都不如从前了。说,是不是你故意的?说不说?”刑大力一脚又一脚的踢着。
教授胡乱躲着叫着:“不是的,我没有……”
刑大力猛地又抬起一脚踢过去,正巧踢在教授脑袋上,教授被踢晕过去。“花儿,李狗的这些人怎么处理?”
花里:“先关着吧,只要他们不再反抗就行!”
刑大力:“就这样,你被他们折磨的仇不报了?”
花里:“他们也只是听命于李言。
刑大力:“行,依你!”
一出实验室,迎面花里就对上白银蝉吃人的目光,旁边胡哨也用一种不友好的目光看着他。
花里心下慌张,垂头欲从白银蝉身旁越过。
“站住!”白银蝉声调抬高,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这就是你的目的,你也是糜人,所以你想让他们也变得跟你一样?”
花里眼中如淬了冰霜,冷冷的看向白银蝉。“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白银蝉不语,花里在她心里是光,是她暗日里唯一的光,她不允许他堕落,“那你在做什么?他们中毒不深,靠药物也能医好!”
花里:“你也说了是也能!”花里一双眼似长在白银蝉的脸上。“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
“不能这样做!”她一想到自己身体的情况,蚀人!一种披着人皮的食肉生物,“这样会害了他们。”
花里冷哼一声:“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好,害?现在到处药物紧张,能治疗翠毒的药早就没了,上面为什么放弃这些中毒之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没有他们的首肯,谁敢私自造出糜人?还以此作为货物买卖?”
白银蝉没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但这样一来,岂不是会诞生更多的糜人,壮大巨……”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时收口,“反正这样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刑大力听到吵闹声过来,就看到花里与白银蝉在吵架,“怎么了这是?”
花里不答,转身走掉!
白银蝉抬腿便追,被胡哨拦下。“银蝉,这样不是更有利于我们完成任务吗?这些蚀肉早一天变异为人形,我们也能早一天完成巨交代的任务!”
白银蝉:“你还真的天真,你傻吗?这样一来,到时候谁控制谁都还不一定,万一哪天性质变了呢?”
两人在一旁低估耳语。
刑大力侧着耳朵努力去听,不过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