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什么啊。”菱纱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恩?你怎么会在这。”将石头揣进兜里,转头一看,菱纱就在我身后,奇了,刚才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把锁一撬开,不就进来了。”菱纱指了指被撬开的锁。
“可……”我想问,我怎么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哎呀,别可了,惊动了狱卒,谁都跑不掉。”,菱纱打断我的话,“快走吧。”说完,率先走出了牢门
没法,我只好跟在菱纱身后。这算不算越狱啊,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想起这个。一路平安的来到柳府墙前,翻墙而入,小心地找了一阵。(真奇怪,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一路上,总感觉有些怪异,但那个阵还没启动吧。
“菱纱,我感到不对劲啊,这柳府,怎么没一个人啊。”我终于想到是什么怪异的地方了,硕大的柳府,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半夜的,有人就怪了。”菱纱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我。
“可……”我想说那也不能没个家丁吧。
“别可了,找天河要紧。这间房差不多是了吧。”菱纱打断我的话,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头真晕,胸口也疼,摇摇头,揉揉胸,跟着菱纱进到屋内。屋内,天河睡得像死猪一样,这一幕把我气得够呛。
“真气人……我们在牢里吃苦,找这地方又累得半死才找到,你却吃饱睡好,快活着呢……”菱纱看到天河舒服的睡姿,一阵气来。
“……唔……死猪妖哪里跑!!……”天河说梦话了,呜,真受不了。
“还猪妖?!我看你是猪头差不多,起来!”菱纱飙了。
“……猪妖?……不对,是菱纱的声音?”天河才从梦中醒来
“哼,终于醒啦。”菱纱轻哼一声。
“那些人,让你们走了?”天河奇怪道。
“小小一间破牢房哪困得住我?不过是想等夜里再行动,懒得和官府起冲突。”菱纱的语气颇为得意。
“那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天河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让我和菱纱着实一阵惊讶。
“还好吧,二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说。
“你才知道,二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啊。我的钱啊。”菱纱为钱难过中,真没想到,菱纱还是个小气鬼。“天河,有没有打听到你爹的事情?”菱纱像是才想起天河爹的事。
“有啊,那个柳**说他以前被爹救过,他想和爹一起玩,但是爹想当剑仙,就离开了,后来还送了个女儿给他。”天河想了想,“柳**也没见过我娘。”
“那个‘女儿’又是怎么回事?”看来好奇心是谁都会有的。
“柳**说我爹把一个女孩送给他,人就不见了。”天河想了想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上去都是不太管用的消息。”菱纱摆摆手,“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快点赶去陈州呢——龙宇,没意见吧。”我摇摇头,表示没意见。
“咦?什么味儿?……你、你喝酒了?!”想要走的菱纱闻到了酒味。
“呵呵,一点点而已,柳**说没关系的~”天河挠挠头,“对了,我当时晕乎乎的,柳**好像还让我做他们家的女须,什么意思?”
“死野人,喝酒误事,说你不听,哪天——”菱纱不高兴天河不听她的话,“等等!!女婿?……女婿?!你答应他了?!”
“我?我不记得了……”天河想了半天,憋出这句话。
“哎呀,烦死了,你的事我不问,快走吧,真讨厌。”菱纱不耐烦了。慢着慢着,怎么是“不问”,不是“半老徐娘”吗?算了,不问了,反正一路上和剧情不一样的地方多了。
“唔……菱纱,什么叫“贼”啊?”天河问了个白痴也不会问的问题。
“什么?!你哪里听来的?!是那个柳大人说的对不对?他说我是偷东西的小贼?!”菱纱一听贼,不由又怒又惊,随意的瞟了我一眼。
“是、是啊,他讲的时候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天河将白痴中的白痴进行到底。
“天河,偷……恩,是拿,拿东西和拿东西不一样,有人拿东西是为了小利,有人拿东西那是大义,估计,菱纱是后者。”我回答天河,其实是说给菱纱听的。
“对,就是这样。我韩家子孙习风水堪舆、通机关巧槛,世世代代都是独行千里的陵墓大盗,又哪里是白痴小毛贼可以相提并论的?”菱纱顿了一下,“再说,我们韩家盗墓得来的东西,大半散给了穷人。大义,对,就是大义。”
“以后不许说我是贼,不然我翻脸了!”菱纱说完刚才那句话,又恶狠狠的吓唬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