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春风楼,林亚茹神经一崩,她一个月多生意巅峰,她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是个青楼女妓。
“阿杏你何必呢?至少到现在你还完璧。而我已是残花败柳!”双唇被小手捂住。
“姐姐,阿杏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瞪着晶莹地双眸,阿杏生气地大声斥责,“姐姐无需再逼迫我嫁人,阿杏现在还小还不想嫁人!”
看到阿杏眼眶里打转的泪花,林亚茹难受地咬着唇,没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凤眸落到地上的大木箱,林亚茹抬脚就将它到床侧的屏风后。
看到林亚茹的举动,阿杏才恍然大悟地盯着林亚茹,“头昏的我啊,怎么差点就忘了这茬事情了。”
“姐姐你刚才冒冒然地到前院就说要上京寻取什么商机,我先前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当时那边人多我也不好问你,现在没人你可否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说要到京城寻找商机?商机又是什么东西?难道我们赚到一万两黄金了?不对,我记得龙凤坊好像没有赚过金啊。姐姐,难道你和夏小姐解除月契约了?”
噼里啪啦地问话,懵地林亚茹一时没有转过来,好半天才解释。
“恩,平安镇的姓皆是普通人,富足之人也都被夏府挖走。我要是想要赚到黄金只能望天脚下的皇城走。商机的意思过繁琐,我就不做解释了。”其实不是商机的意思过繁琐,而是林亚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当时去前院也是随便搪塞的话。没想到阿杏还会记得。
“哦,原来是这样啊。”心思简单的阿杏,不作他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既然要去皇城,那我上厨房让厨娘多准备下上的食物。别去了,还要到处找吃的。”
“恩,好。”林亚茹点头,想到他们走了就无人管理龙凤坊了,招手又吩咐,“吩咐完厨房,帮我去账房找下梁生来。”
梁生虽是个酸秀才,但是账房手艺不在话下,脑又转的快,生意经又是说的头头是道,年轻人果然敢于直闯。要是梁生敢背着她干坏事,林亚茹想他们签了五年制的劳动合同工,梁生要是背叛她,她就上衙门废了他。
林亚茹成功交代完梁生,又让吉祥带着明和月上夏府走了个形式后,她才放松地回屋休息。
上面说到冷寒彦向林亚茹扔下句“你还会关心我去哪里?”的话,就离开了龙凤坊。林亚茹一直以为他是真的离开,可最终她还是猜错了。
平安镇夏府后院的某处紫竹林,冷寒彦因为身体上的伤口还没权益,直花了半个时辰才到了竹林深处的中心空地。
空地上有座大理石堆砌的石桌石凳,桌上一瓶酒壶,两只淡青色酒杯,夏洛一身墨发红袍,妖魅惑神容貌此时淡若处地静坐在石凳上,白玉地纤长手指捏着酒壶,然后一一执壶浸满两只酒杯。
听到风里淡若无痕地冰雪气息,薄唇邪气地勾唇,“你来了!我已为你斟好酒水,我们今日便不醉不归。”
恍若没注意到空气里激荡而起的杀气,夏洛慵懒地开口。
听到夏洛的话,躲在竹后的冷寒彦意识到自己的藏身处已被发现,走出身,下意识的捏了捏放在腰侧的银剑。
黑曜石般的眸状似无意地扫到冷寒彦腰侧的银剑,红唇伤感地开合,“冷大哥,难道你就是这样来看老朋友的吗?你这个样,我的心会很痛的。”心碎的话缓缓流出,黑眸下的却没有一丝温可言。
琥珀色的眸底闪过阴郁地暗光,冷寒彦没有回答夏洛老不正经的话,“为什么要把她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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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亚茹去前院向阿杏董金宝交代些上京的事情,也不管他们为此忙的焦头烂额的样,转身回了自己屋。
没想到的是冷寒彦居然早早地起身坐在桌旁,因为受伤而愈见削瘦的身看的她心意怪不是滋味的。
“身都还没康复,怎么就起来了?”走上前,林亚茹搀扶起冷寒彦往床侧走,手却被对方推开了。
“我没事。”琥珀色的双眸执拗地盯着林亚茹,“刚才那人是不是夏洛?”
林亚茹一愣,疑惑地看着冷寒彦,“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不高兴地蹙起眉头,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夏洛的地方故意找了块偏僻地角落。
冷寒彦没有正面去回答林亚茹的疑惑,反而又抛出个问题,“他找你做什么了?”剑眉横挑,难道是东西得手了?
见林亚茹迟疑地眼神,冷寒彦又开口,“他是不是让你陪他上京?”
这句话抛下,林亚茹彻底懵了,“你果真跟踪了我!”移步坐到凳上,在桌上倒了杯茶,“跑那么远的就是为了来偷听我们的话,看来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凤眸瞟向冷寒彦的胸口,她记得几个时辰前这上面还淌着斑驳血迹,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双手被冷寒彦一把抓住,“你干什么?”
“答应我,不要跟夏洛去京城。”冷寒彦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琥珀色的眸里尽是担忧之色,“那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