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姽婳更不解地看着阿杏。
“嗤,死丫头!还想着护你家小姐呢,自个都泥菩萨过江了,真不自量力!”矮墩男人从姽婳的别样的素颜美中抽出,yin笑的就要去摸姽婳滑嫩如水的肌理,可听到阿杏的话,黑脸一沉,伸手又给了她一耳刮。
“啊~”阿杏被抽打倒地。
“嘿嘿,姽婳小姐都下台了,还那么重情重义的来救自个的丫鬟,我刘可真是崇拜至呢!看在以往我刘那么尽心的伺候小姐你,小姐是不是也该对我重情重义呢?”刘说着这话,语句措词间尽是孟浪的挑弄,手里的动作也是挑弄着姽婳身,隔着布料触碰也让刘一阵暗流涌动,往昔的魁主即使年老色衰了,还是那么**。
“呸!”姽婳瞪了眼刘,又朝他面门啐了口唾沫,“对你?重情重义,就你那外强中干的杂碎身体,还不知道内里是不是虚无的。”
。。。
 ;。。。 ; ; 湘兰没想到姽婳居然会如此回答,有那么一刻着实的令她吓了一跳,如果是以前那个好胜心强的姽婳,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姽婳,却是没有发现一丁点的不一样,想了想,湘兰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脑海里想起什么,湘兰邀请地指了指里屋的八仙桌,“姽婳姐姐,兰儿好久不与你一起聊天,今儿个难得一见,不如坐下来一起唠唠话茬。星儿,看茶。”
主人相邀,姽婳也不好驳回,依言的和湘兰坐在八仙桌前,星儿闻声也为二人执壶倒茶,桌上的茶是正午刚煮出的龙井,这会也算是醇香齿留之时。喝到嘴里,香甜可口。
抿了口茶,湘兰才抬头,惊奇地问着姽婳,“姐姐留在楼里,可是被安排到其他姑娘房里?”青楼里过气的姑娘都是被安排到新进姑娘房里的,少数像姽婳那么背,进了厨房做烧火丫头。
听闻湘兰这么一问,姽婳也没多想,摇头便道,“姐姐没那福分进新姑娘的房,现在也只是在厨房做些烧火的活计。”在她看来,进新姑娘的房被那些嫖客时不时的惦记着,这烧火的活倒也干净些。
“什么?烧火?鸨娘怎可如此待姐姐,这烧火的活计可是那些低等的丫鬟所干的,鸨娘怎么可以这般贬低姐姐的,真是气煞妹妹了。”一听是烧火,湘兰的小脸顿时怒地红起,自发决定的道,“妹妹无法看到姐姐受委屈的样,今儿个便让姐姐进了妹妹的房,让姐姐进厨房,只会多了受辱的机会。以往那些姑娘们就妒忌着姐姐,如今姐姐退位而下,那些人怕早已是蠢蠢欲动了。”
“妹妹,不必麻烦了,姐姐现在过的很好。”姽婳还想说什么,却被湘兰急急地打断了。
“姐姐,这次你可非得要听妹妹的,妹妹不能让姐姐受伤。你回屋收拾收拾,就搬到妹妹房里吧。”话音不间断地说完,湘兰也不给姽婳反驳的机会,推囊了她几次,“姐姐快去快回,妹妹这就去鸨娘房里将这事办了。”
“妹妹,我……”姽婳没想到湘兰看着温温弱弱的,手劲竟是那么有力,不过半晌自己就被推囊出了门,后者连给她吱声的时间都不给,无奈又无力地摇摇头,都这样了,她也只能回去折腾折腾了,或许也是自己重攀高位的契机。
心里想着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姽婳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转身离开了兰魁的房。
“小姐,你怎么让那过气的魁主进我们的屋啊?你不是……”一看姽婳离开后,星儿才噔噔地跟上朝鸨娘屋里走去的湘兰,一边追赶,一边不解地提问。
瞥了眼身后气喘吁吁的星儿,湘兰一改先前在屏风后的悲鸣状态,唇角扬起看似柔柔地笑靥,道,“星儿,或许我们不必再发愁晚上的事情了。”
“啊?小姐是说鸨娘取消今晚的‘开、苞夜’了?”星儿一听,以为是鸨娘大发慈悲了,欣喜的意味显而易见。
湘兰瞪了眼愚笨至的星儿,点了点她脑门,“你哟,怪不得只能做我的小丫鬟,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透。我怎么会让曾经的魁主随随便便进我的房?若不是为了今晚,我也不必将老虎引进来。”
“啊?”这么一提醒,星儿又是一怔愣,“小姐你是想……”随后的声音因着离去的距离儿消失在空气里,但是两人那颤动的背影却是昭显着今晚的不平衡。
可是她们却怎么也没想到姽婳会因为将一枚发簪落在了她房内,而回头,她们在上的话也被她一字不差的听进耳里。
“嗤~”姽婳凤眸瞧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眼角危险地眯起,菱唇也邪肆地扬起怪异的弧,转身,扬袖离去。
。。。
 ;。。。 ; ; “叩!叩!叩!”镂花的红木门被敲响。
“谁啊?”屋里传来不耐地声音,姽婳只听到一声声急促地步伐声由远至近,紧接着木门咯吱地打开。
“你是——姽婳小姐?”来人一身莹绿色的打扮,瞧到屋外的人是姽婳,声音疑惑地略微抬高,其中不乏参合着鄙夷。
姽婳眼尖地瞥到那人眼底不自觉流露地鄙夷,心底泛起股轻微地酸涩,但还是被自己强行隐忍下。
“是林管事唤我来伺候湘兰小姐的。”弯腰,微微俯了俯身。
“林管事?哦,原来是管事找的人就是你啊。”余光扫了扫曾经十指不沾他物的姽婳,瞧着姽婳露在衣裳外的细皮嫩肉,眼底的讪笑越发明显,“既是管事找来的,那便进来吧。不过你要是伺候的小姐不欢畅,可别怪星儿不给你好眼色。往昔你是楼里响当当的魁主,银眼上的饽饽,可今儿个你也就只能是这低等的婢了。”
听到女的话,姽婳身不自然地颤了颤,衣袖下的玉手一下握成拳头,一下又无奈地摊开,俯身点头,“是,姽婳知晓。”如今身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星儿嘱咐了几句,就领着姽婳进了屋。屋内的布景就跟姽婳前世在古装电视剧里所见的小姐闺房差不多,古香古色,白纱绿滢,屋内分内外两层,外层待客,里层小姐睡塌,两层相接处由一帘珠纱隔开。轻卷纱帘,里屋左侧雅致地安放着一把雕花刻蝶的24弦古筝,古筝后是一架古朴淳香的书架,里屋右侧是幽静兰花面的屏风架,屏风后是小姐的梳妆台。纱帘正面才是小姐的香塌。
姽婳一进里屋,便欣赏地览视着这间别具一格的清雅香闺,看着这屋内的书香气味,只觉得闺中小姐必定是个宛若幽兰的女。
走进里屋,星儿就直接落下姽婳,朝兰花屏风后走去。
星儿没有吩咐其他,姽婳也不好随意走动,只能干干的站在里屋等着她们的号召。
“星儿,这会敲门的,是何人?”星儿才入屏风后不过半盏茶时间,女清风般的声音就悠扬地飘出。
竖起耳朵,姽婳听见星儿回答,“小姐,是林管事找的人。估摸着是来帮咱们……”后面的话似乎是可以压低的,姽婳只觉得屏风后传来悉悉地声响,随后便传来那拥有清风般声音的女阵阵地抽泣。
姽婳不知道那女为什么哭泣,但是却听到星儿因着女的情绪,声音里也带上了哽咽,“小姐,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星儿也想哭了。要不晚上的事,就让星儿代你……”星儿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人打断。
“星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