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是啊,九峰回来了,我刚看到了,你也不回家伺候他去,他这刚回来,得吃饭啊!”
神光猛然才想起来,说得是萧九峰。
识字班的妇女一看这个,忙说:“哎呀,九峰回来了,那你赶紧回家吧,今天就算了。”
大家纷纷同意,神光想想,坚持说:“不用了,我们还是讲完今天的,咱们这是识字班,得按照规律来,不能说回去就回去。”
她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按照惯例讲完了今天的故事和字后,神光才回去。
神光回到家里的时候,却见院子里很安静,正屋很安静,灶房里也安静,连个灯都没有。
她纳闷了,先去灶房看了看,发现灶房锅里有粥,旁边还放着几个袋子,看样子是过来吃饭了。
她又去了正屋,正屋里挺黑的,她摸索着就要去找洋火点煤油灯。
谁知道手刚伸出去,黑暗中,就有人那么一个大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之后直接抗到了炕上。
“啊——”她低叫出声。
可是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动作了。
她挣扎,却挣扎不过,对方力气太大。
她被强悍地压制在那里,吓得要命,她感觉到了对方强悍到足以压到一切的力量,也感觉到了对方雄健的身体透出的渴望,那是仿佛要把她给吃了的紧迫。
她整个人都吓瘫了。
“是我。”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滚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
竟然是萧九峰。
她一下子放松了,放松过后,都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暴风骤雨袭击,只剩下闷哼和嘤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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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的时候,神光几乎累瘫在那里,她想起来她和萧九峰的第一次,她几乎是两三天没怎么下炕。
现在她觉得也许明天她可以不下炕了。
她还想起来当初嫁给萧九峰,别人说她细胳膊细腿,扛不住他,怕是被折腾坏了,她觉得也许她真可能被折腾坏了。
他太猛了。
“你怎么也不点灯,你吓坏我了。”尽管被这个男人欺负得那么狠,但被欺负过她,依然下意识揽住了他的胳膊,温驯地偎依在他旁边。
“你自己好意思说。”萧九峰挑眉,闷哼了声。
“怎么了……”神光撒娇,声音软嘟嘟的。
“这是对你的惩罚。”
“惩罚?我做错什么了吗?”黑暗中,小女人的声音甜软又无辜。
“哼。”萧九峰受够了,这就是装,装傻:“明知道我回来了,怎么不回来?我在家里躺这里等你半天。”
这些天,奔波在外头,吃苦受累他不怕,可身边没她真是难受,难受得要人老命。
这种事情,没尝过,也就算了,根本不当回事,可一旦尝过,却突然断了,那简直仿佛蚂蚁噬骨,萧九峰晚上动不动做梦,梦到自己的小媳妇,梦到小媳妇泪盈盈的,还梦到小媳妇捂着胸口说想自己想得哭了。
等他好不容易回到村里,回到家里,想象的是小媳妇欢快地跑出来迎接自己,自己把小媳妇抱起来,使劲地亲,使劲地疼。
结果呢?
他问了人家,人家说在识字班呢,让他且等着吧。
躺在炕上的萧九峰,突然就想起那些被冷落在冷宫里等着帝王临幸的女人。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我这不是有事嘛……”神光却有些理直气壮,那是正事。
“是我重要,还是识字班重要。”萧九峰突然凑过来,牙齿贴着她的脖子,哑声逼问。
神光脖子一紧。
她发现这个问题很重要,回答不要,他就要变成饿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