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彤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气的去找叶家理论。
宋父也担心妻子受委屈也跟着同区。
虽生出了叶霖伽这样离经叛道的儿子,但叶国公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当天晚上他就带着夫人亲自上门致歉。
赵镜姝颇为意外,毕竟像这样身居高位的人是将面子看的极重的,而人家都登门道歉了,不管是赵镜姝还是宋家一家的都不好说什么。
不过赵镜姝猜测也是因为两家最近恩怨多,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加上这次牵扯进来的还有孙家。
孙家是几百年的大家族,更是大月朝最古老的家族之一,若一下子将两个都得罪了,那之后日子自不是过得太好。
首辅府一家都是讲道理而人,温和儒雅,当日两家不仅没有闹起来,宋父甚至还请叶国公在府邸用了夜宵。
将叶国公夫妇送走后,宋父不由叹气:“这叶国公夫妇都是敦厚人,怎得就生出了这样的混帐。”
师彤撇嘴:“可能祖坟葬的不好吧。”
赵镜姝忍不住捂嘴笑,抬眸之间,恰好对上宋砚淮幽深得眸光。
她心倏地漏了一拍,若无其事的转移开。
而这两小年轻的细微暗涌恰好被一旁的宋父瞧见。
他沉思一瞬,只是无奈又宠溺的对夫人说:“夫人你又乱说话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收拾准备入睡了。”
说着他便搂着师彤回了院子。
赵镜姝最后也离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另一边,叶国公府。
叶国公叶熏一会到府邸便叶锦樾跟叶霖伽叫出来,屏退下人、让他们跪在厅堂。
叶锦樾莫名其妙,也有些委屈:“父亲您若是要发火,大可冲着叶霖伽发,这事儿是她弄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椰果功夫人秦绵绵也忍不住说:“就是啊老爷,这都是叶霖伽这不孝子热出来的,他又不是第一第二次跟您惹麻烦了,您冲着锦儿发脾气作甚。”
叶熏冷哼:“这几日我忙着朝中公务的事鲜少回家,但你们也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锦樾,你最近是不是在针对赵镜姝,上次在二皇子哪儿就已经出国洋相了,现如今坊间都在纷传我叶国公的女儿还比不过一个商贾的孤女,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赵镜姝比了下去,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给丢进了。”
“我……”
“闭嘴,你敢跟你老子顶嘴?”叶国公”
母女两一时语塞,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还有你叶霖伽,你到底怎么会是,最近为何一再跟首辅府过不去,首辅府到底是哪儿惹了你了。”
叶国公气得拍桌子,“你从前虽混账了些,但绝非这么忙装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宋家的人耍的团团转,现如今你给我们叶家惹了大麻烦。
吏部忽然要彻查侯伯公爵位的三年税收,我们足足要补二十多万两啊,你现如今让我去哪儿找这么多钱……”
叶霖伽吊儿郎当,不以为意的邪笑着。
往日他受训,都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创下大祸了。
叶熏一看他这样子就来气,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啪的一下,叶霖伽的脑袋直接被打偏到一边,嘴角都破了。
叶锦樾母女都下了一跳。
秦绵绵忍不住站起身来。
当然,她可不是自讨没趣的去拦,反正叶霖伽又不是她的孩子。
叶霖伽神色冷了几分,但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更阴沉了。
“简直跟你那下贱的青楼女老娘一样,他娘的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样的逆子,你简直就是来讨债的。”
他气的破口大骂。
叶霖伽听了却冷笑:“既你觉得我是来讨债的,那当初你干嘛要我娘亲生下我,还给了我娘一大笔安家的费用?”
他反唇相讥,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你是担心后继无人,断了香火,因为我的好母亲生不了崽,所以你怕断子绝孙,在知道一个青楼女有了你的骨肉之后,你就让她生。